王朝四百五十年,空国遗恨旧王愁。
前尘辉煌万丈灭,烟消云散一瞬间。
宣朝前朝为俋,自建始起,五百年历史,是四方大陆上第二个王朝。
在俋之前,是延续了千年的宁代,共经一千零五十年,被俋代替后,宁末王一朝入魔。
宣朝是继宁,俋后,最为强盛的一朝,相比之前,起码应该还能延续四百年。
仁帝三十三年,宣历四百五十五年。
数月过去,南宫康春寒之后一病难起,久不见好。
而南宫弋在从冀州离开后,四处游荡,浪行各地。
洛思恭在茅州回来后,向南宫明说明了情况,晨阳郡主也被召至隆州,对于茅州的事情,举朝上下都没人相信,会是几个妖者作乱。
晨阳郡主一口咬定,多余的话什么都不说。
南宫弋来到冀州的事情,只有仁帝知道,也没人会怀疑到南宫弋的头上。
仁帝也是闭口不谈,二人极力维护南宫弋,只怕不是长久之计,必会露出端倪来。
隆州皇城。
育心殿,南宫康寝殿。
殿门前的值班总管冯总管亲自检验每个送进殿中的食物药物。
只是守在仁帝底下的小官们,见陛下久不见好,二人闲聊说:“也不知陛下是怎么了?区区风寒几个月的时间都没见好转?”
“天医阁的人不是都说了吗,陛下寒气深入体内,需慢慢调理。”
“我怎么觉得陛下不像是风寒,说不出来,很奇怪。”
冯总管这时从两个小官处经过,“瞎说什么呢,好好当你们的班,再交头接耳,要了你们的小命。”
两个小官在门口赶忙跪下。
“开门,我给陛下送药来了。”
南宫康数月时间,身体越来越差,长期的病态让他人都萎靡不振。
“陛下,吃药了。”
“都是一帮庸医,连个风寒都医不好,咳”
“陛下切勿动怒,病去如抽丝。”
南宫康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陛下还是多些休息,朝里的事情有五殿下和上官阁首。”
“咳咳”
南宫康再次躺了下去,他的卧榻上放着的是尘妃银尘的物件。
那是她与南宫康的信物,是一个绝美的玦玉,如今只剩下了半壁。
珠玉伶怜,昨日华景全不在。
徒留伤愁,独影单人思难续。
南宫康与银尘的故事,是既悲伤又快乐的。
睹物思人,这是南宫康此时唯一能做的。
冯总管从育心殿里出来,走到院墙边上,上官阁首等后了他多时。
“阁首大人,让您久等了。”
冯总管急忙说着。
“嗯,交代你的事情,尽心办好,亏待不了你。”
“是,是,小人一定谨记。”
上官儒又掏出了一个小瓶递到冯总管手里。
“这是下个礼拜的,切记用量不可过大,出了问题这弑君的罪名可是你来当。”
冯总管像接过自己的身家性命般,小心翼翼的将那小瓶托在手上,眉眼飞扬,还不时嘴里念念有词。
“阁首总爱拿小人说笑,那两个字可不是能随便说说的。”
上官儒一侧嘴角往上轻扬。
“嗯哼哼哼。”
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南宫弋从冀州一别后,他并不急于回去,魔心附体的时候,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个印记。
南宫弋曾通过自己的意识看到过这个印记,那是一朵红色的桑树花。
就出现在红色魔气之前,同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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