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拿双手护着他的头。
文青祥此时离侯奎比较近,他上前照着侯奎的腿弯处就是一脚,踹得他“咕咚”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陈天启趁机把锄头从侯奎的手中一把夺过,扔在一边,拿着佩刀,顺势架在了侯奎的脖子上,大喝一声:“哪里来的刁民,敢在县令大人面前行凶?”
此时文曦一家人才注意到院门处还站着一个人,一身浅灰色的常服,负手而立,正是县令张君明大人。
张大人今天是特意来文曦家来表示慰问的。
陈天启上次回去和她他说起文青青的遭遇后,张大人也是义愤填膺,本来这种事情按官场惯例,是民不举官不究的。
但看在陈天启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他还是比较了解陈捕头是不会随便栽赃陷害别人的;又听说文青青正在是大家传说的九天玄女文曦的亲小姑,而张大人对文曦的印象颇好;再者现在那位也在卧牛村看望朋友,这一趟就一定要来了,于公于私都是好的。
当他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后,对侯奎的恶行已经了然于胸,正好借此机会了断此事,帮文青青一把,卖个人情给陈天启和文曦,还能向上面显示出自己的能力,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张君明面沉似水,迈步上前,文曦一家人赶紧双膝下跪向县令大人行礼问安,张大人摆了摆手,让他们赶紧起身。
文曦赶紧拿过板凳来请张君明坐下,文婶去烧水准备给大人奉水。
朱老太和马寡妇看到真是县令大人来了,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污秽之物没有完全清理干净,赶紧跪下磕头行礼。
那侯奎此刻已经有些脱力,软绵绵地半坐在地上。
恍惚中看到娘和小妾向县令大人磕头,他也忙不迭地把头磕在地上。
张君明没让他们起身,端起架子,拿着点官腔,慢条斯理地问道:“说说吧,你是何人,为何当众行凶伤人?”
那侯奎才反应过来,这是县令大人在问他呢,赶紧又磕了一个头说:“县令大人,小民是侯寨村的侯奎,旁边这两位是在下的老母亲和小妾马氏,我们今日前来是来讨回我的发妻。”
张大人又问:“既是前来寻回发妻,为何又行动手伤人之事呢?”
侯奎还没有回话,朱老太先接上了话茬:“县令大人,您可要给民妇做主啊,前两日我儿夫妻两人拌了两句嘴,这儿媳就跑不见了,还彻夜未归,第二日我亲自前来娘家寻找,却被那婆娘拿着笤帚连打带骂给赶跑了,今日为表诚意特意带了儿子和孕中的妾室前来请回儿媳,哪知道刚一进门,就被这臭小子吐了一身,我儿受不过这屈辱才想替他家大人教训一下这淘气的小子。”
文曦一听,哟嗬,这还恶人先告状上了。
她再次下跪,给张大人磕了个头才气愤的说:“禀告大人,这民妇恶人先告状,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的。”
张君明让她先站起身来说话,和颜悦色地问她:“哦,那事实如何,姑娘慢慢道来。”
文曦一五一十把文青青在婆家受到的非人待遇讲了一遍,还说那马寡妇也是帮凶之一。
张大人认真的听着,还频频点头。
一旁的马寡妇一看这县令大人对文曦的态度不一样,她敏锐地感到自己这一方恐怕要遭殃了。
思索了一番,她觉得自己应该没事,人不是她打的,平时最多也就是对文青青冷嘲热讽一番,指使文青青干些脏活累活的,再就是向侯奎告个状,拿他当个枪来欺负文氏,没有直接动手,应该算不到她头上,但是侯家若是有事,自己可不能被连累了。
想到这里,马寡妇赶紧也向张大人磕了个头:“大人,小女子可是知情的,也劝过夫君和婆婆,可是他二人不听民妇的劝告,执意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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