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恩慈实在是年轻气少,没见识过张君斐这等无耻小人,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烧了证物,还一脸正直,刘恩慈被他这等无耻行径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君斐趁机收拾好东西就要走人,刘恩慈连忙喊住他:“我在这里要待上多久。”
“以前的士兵发病,都在被咬的七天之内,往往三两天就会出现高热的现象。”
“所以,差不多三天,我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被传染上。”
“我已经把狼的尸体送去神医处。”张君斐顿了顿,道:“他或许会有什么办法。”
“发病的人,有被救回来吗?”
张君斐不回答。
刘恩慈又道:“我有一个弟弟,今年才三岁,小家伙身子骨弱,老爹很疼他,我小时候大冷天的被赶出被窝训练,但是我那个弟弟从小到大,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我看着都嫉妒。”
张君斐看着他。
刘恩慈叹了一口气:“我要是真的被传染了,我弟弟就拜托你照顾了。我爹那人,太疼他,舍不得下狠手训练,玉不琢不成器,他日后是要挑起重担的。”
“你不怕我把你弟弟教成一个傻子?”
“说起来,你这疯病到底怎么回事,装疯卖傻十年,你也够能忍的啊。”
“家仇未报。”张君斐简单地道。刘恩慈却已经满足,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透露半分。如果有什么帮得上的,只要我还活着,你尽管说。”
“你先在这个房间待着,不要出去,我会让人给你送吃的,你要是发了病,我只有把你绑起来。”张君斐吩咐道。
“我要是真发病了,你怎么跟我家人交待?”刘恩慈起身坐到书桌前:“我给你写一封信,到时候你交给我父亲。”
“这样正好。”张君斐有些意外刘恩慈的合作,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更重要的是,赶快确认那些死掉的狼有没有危险。
从刘恩慈的房间里出来,下人来报林笙醒了,张君斐连忙赶过去。休息了一场,林笙的脸色好看多了。张君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林笙,视线在她散开的衣领上停留了一会儿。
雪白的里衣里面映出一点红色。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服多了,就是还很困,想要再睡一会儿。”
“先吃点东西再睡,而且我需要和你谈一点东西。”张君斐叫人送来放到温热的粥和一些素净的小点心。林笙肚子也是饿了,揉着肚子就要坐起来,张君斐已经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林笙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张君斐连忙按住她:“你现在肩膀受了伤,不方便吃东西,我喂你。”
林笙:“”
张君斐舀起一小勺,轻轻吹凉,送到林笙的嘴边。
“不c不用了吧。”林笙结结巴巴地道,张君斐把勺子往林笙嘴里送了送,勺子尖轻压她的嘴唇,轻巧地将粥送到林笙嘴里。
林笙:“”
万事开头难,吃了这第一口,再多吃几口也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了,很快的,林笙就被喂下小半碗粥。张君斐又把点心切成小小的方块,夹给她吃。
林笙好奇地盯着张君斐看,她总觉得有点奇怪。张君斐之前清醒的时候,对她也很不错,但绝对谈不上细心,这一次却对她关怀备至,甚至让林笙有种古怪的,自己是他女儿的错觉
他怎么了?脑子还是坏的?还是变成了另外一种坏法?
说到这个
“张君斐,我之前有个想法。”
“哦?”
“虽然我只见了你两次清醒,但是你两次清醒都是情绪激烈的时候,还遇到了生命危险,你是不是缺少激素?”
张君斐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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