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练这玩意不好,但别无他法。为了你我是甘愿的。”
博昌收敛起手掌上带着的黑紫薄雾,一切又如常。但手掌内隐隐感觉阵阵的脉流涌动,想要挣脱出来。他只得将自己的手缩回衣内,压制住。
“现在我还没完全练好,等下次我来看你时,恐怕就不会这样了。你可以放心。”
他站起身来,低头俯视着床上的女子。依旧感觉陌生的面孔,只有留在上面的气息是熟悉的。
“等下回我再来替你养息。今日恐怕不能多待。因为那人身体不佳,早不理会无幽盟内的事务,所以现在也是我在处理。别人也盯着紧,没太多的空闲时间。”
博昌叹息转身而去。没有给自己留下回头的机会,匆匆关上石门。他是怕自己略有犹豫的话,他会忍不住再多坐片刻的。
待他再次穿过石甬道,时间好像过得更快了。很快外界的明亮照在自己脸上,他的眼睛还没完全适应,甬道口旁传来一声问候。
“少主刚又去看望正清姑娘了吧?”
“这是我的习惯,你早知道的。”博昌没有回头看说话之人,但他脚步稍慢,等着那人跟上。“暮海,你曾经是在吉祥手下的吧?”
“是。承蒙吉祥大人看中,转调少主身边随侍是暮海的荣幸。”说到这个,暮海竟不像个少语的人。
“果真是他调教出的人。但你在我身边日子也不少了,性格怎反倒与吉祥越来越像?”
说暮海与吉祥想象,对于崇拜者来说定是高兴,但对自己的主子来说却那般不悦。不仅让暮海心头一紧。
“现在他人不在,换作你来盯梢了?”
这算是斥责了吧。暮海赶紧解释道:“小人不敢!只是为了保护少主安全,丝毫马虎不得啊。万一出个岔子,吉祥大人可是要责罚。”
“但你觉得现在我还需要你时刻保护着吗?”博昌原意是想让自己有私人喘息的时间,别盯得太紧。没想在暮海耳朵里听来却是在嫌弃他跟得紧。而且听那声怨念的口气,生生将暮海吓得,以为是要让他调走。
“少主!”暮海对着博昌跪身下来,博昌一疑。
“你这是做什么?”
“小人只是担心少主,别无疑心。”
“是你多心了。我不过是不愿被时刻监视的感觉。若是以后你想跟着,也离着远一些,别让我看见吧。”
博昌很是头疼。自从两人熟悉起来以后,暮海从少言寡语也渐渐多话起来。说的好听点是关怀,说的难听就是婆妈。
“你不用害怕我真的将你调走。”反正将他调走,吉祥还会再找人来给他用。而且再调来之人并不一定与自己合得来。这样相较之下,博昌倒也没对暮海有什么不满了。
这可算是让暮海放下心。他也怪自己怎会这个时候去惊动博昌。毕竟,每次从石室探望回来,少主的脾气总会有些古怪。或者该说是情绪有所波动。他应该及时避险才对。而今日他却偏偏要去触这个霉头,也算是活该。
“我想你也不会是无缘无故蹲守在这里吧?”
对于暮海,博昌也同样了解。所以主动先问出口,算解了暮海的困。
“正是有要事禀报,我才在这里等候多时。”
“是什么事,这么着急见我?”博昌皱起眉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暮海并无紧张之色,更像是说起一件八卦的闲事一般。
“是我听说任先生回来了。”
“他已经回来了?”某种预感逐渐成形,“他可有带来什么消息?”
对此,暮海摇头不知。他确实不知,因为任天真回无幽盟之事也是秘而不宣。不知为何,要掩盖那人的行踪,暮海也是好奇。不过是个卧底苍国的细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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