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亲是疼女儿的。”玉澜清为了平息玉树丰的怒气,唯有发起撒娇攻势,挽着玉树丰的胳膊,“这会儿我还没这个心理准备,让我再想想吧。”
“当初可是你要死要活的去那里。”
玉树丰转念一想,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当初自己反对不就是不愿自己宝贝女儿出去受苦嘛。他不知玉澜清是去那里偷偷念书,根本不是去吃学武的苦,所以还是很反对一个大家小姐去做那些粗鄙之举。
“既然你现在改了主意,也是正好。往后,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别随意出门了吧。”
“这可不行啊,爹!”这回轮到玉澜清着急了。这不是给玉树丰一个很好的机会,断绝自己出门的念头嘛。虽然她现在没了出去读书的念头,也保不定自己以后又改主意,或者想出去散个心什么的。这不是正好让玉树丰有了绝好的理由,来限制她的自由嘛。
“刚才是你自己拒绝的,这会儿又改?”
“爹亲不讲道理。我只不过是不想去微经武馆,又没说不想出门。”
“对我来说都差不多。都同样危险。”玉树丰另换了个主意,“如果你真的想学些防身的武艺,我找个师父来家中教你如何?”
“不行!”这样岂不是更糟糕!
这下不光是玉澜清大皱眉头,连水仙也帮腔阻止。
“你这丫头,小姐拿决定的事让你插嘴?”玉树丰不舍得责备自己女儿,却将矛头对准水仙,“是不是你在背后撺捣了小姐,让她改主意的?”
这一质问,让水仙立刻跪下来,求玉树丰息怒。
“老爷明鉴,水仙哪里敢替小姐出主意啊。这些完全都是小姐自己的意思。”说完,玉澜清也相当配合的点点头,表示赞同水仙半字假话也没有。而玉树丰又怎不知道这两个孩子的秉性。他也不过是借着水仙要提醒玉澜清。
“我可不管你们俩究竟是捣什么鬼。我也再说一次,要么澜清你好好去武馆学艺,要么就乖乖在家待着。”
“待着,可要待到什么时候?”玉澜清悄悄自言自语嘟囔着,被玉树丰听了个仔细。
“自然是待到你出嫁。这样我才能放心。”
这是要等到猴年马月啊。这不没人身自由了嘛。
虽然原本她也被家中诸多管束,但明显,这次回家后自己被管束的更严厉。明明那个正清都可以出门去,为何就偏偏针对她呢。
“爹亲偏心。明明正清她可以随意出门,就让我在家中无所事事。”玉澜清很是不服,要管就要公平。
“你那个表姐,有无意在身旁伴着,我才放心让他们俩出门去的。”玉树丰心中一虚,只能拿萧无意做了挡箭牌。
“那我也可以让表哥陪我。”
“别任性。”玉树丰无法对玉澜清说出实情来,只得强行喝止。“你表哥怎能时刻陪着你,他现在的身份与以往的已是不同。”
“他始终是我表哥,哪里还能变出什么其他身份来?”忽然,玉澜清想到那两人亲密模样,恐怕自己爹亲是要自己避嫌呢。心里不免一酸。“表姐真是命好,可以随意出门,又可以让喜欢的人陪着。我却要独自在家中闲待。”
“女儿啊,”玉树丰很想对自己这个任性的宝贝女儿说出实情来,但还是强忍住,“你自己已是够幸福的了,怎还要羡慕他人那一点儿的美好呢。”
玉澜清没想自己无意一句感叹,却惹得自己爹亲眉头深锁。这让她生出些内疚来。
“爹亲,你可别不高兴。刚才我也只是一时没想通而已。若是你觉得我待在家中为好,那我就待在家中,不会给你惹事的。”
忽然玉澜清又转了心性,说出安慰人的话,玉树丰虽是欣慰,但也习惯了玉澜清的孩子心性。摸了摸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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