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回忆随着那场爆炸戛然而止,纵使是前世亲身经历过的事,如今梦到依然能令人惊醒。
我害怕的从床上弹起,左手一用力支撑就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爷爷他醒了。”一个陌生的女孩看到我从床上坐起,连忙对着屋外喊道,她就坐在我身旁,一块简单的木桩上。
“你叫什么啊?”她从屋外喊来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见到我在打量她,她先开口问道。
我叫什么?
我愣住了,梦中的记忆里也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那时我叫郑乾坤,可现在呢?
君凌天吗?被亲生父亲抛弃的我还应该姓君吗?想到这,我又不禁想起了我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母亲是死了吗?
我的眼角开始湿润,活了两辈子,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牺牲自己来让我活。
看到我突然流泪,女孩慌了起来手足无措的说道:
“我就问问你叫什么,怎么还哭了呢?”
听到女孩的话,我举起右手摸去了眼角的泪水,整理了一下情绪,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没什么,我叫凌天。”
“爷爷,附近有凌氏部落吗?”女孩转头询问从屋外进来的老人。
老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拿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他就汤药递给我,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坐下。
“这十万大山那么多部落,爷爷哪能都知道啊。”
“哦”
女孩噘嘴哦了一声,显得对于老人的回答并不十分满意。
“把药喝下去吧,你的左手被囚车压着,这药活血化瘀能治你手臂的伤。”
凌天刚从昏迷中惊醒的时候就试过用手撑着起来,当时就感觉到左手有一股钻心的疼,听老人这么一说我他有功夫看向自己的左手。
左手小臂的那一段果然有一着一片明显的紫黑色淤青。
“囚车?”
“对,舞笙发现在山上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压着一些散碎的木头,看式样应该是捕奴队关押奴隶的囚车。”
老者点头,一遍描述着发现凌天时的场景,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顺着老者的描述,凌天的回忆越发清晰,那些伪装成奴隶商队的半兽人设计擒下他以后就是关押在囚车之中。
凌天紧咬牙关,索伦,这个名字他永远不会忘记!
看到凌天脸上咬牙切齿的神请,老者站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同身受的叹息着说道:
“都过去了,这十万大山基本上流落在外的异族人都是被人类的捕奴团祸害的,巫族都是一家人。”
老者根据发现时现场支离破碎的囚车,还有凌天回忆时悲愤的神情,竟然误以为他是被捕奴队抓走才沦落至此。
虽然过程差不多,但凌天清楚事情肯定与老者想的不是一回事。
“看你额头的花纹,你是哪个部落的啊?”
坐在一旁的女孩再次出声,用手虚指着凌天的眉心处。
额头的花纹?凌天虽然由于母亲是自然一族的原因,混血的相貌并不是纯种的人族,可一向眉心并没有什么花纹啊?
他茫然的转了转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女孩从床头翻出一面镜子正对着我,让凌天看清了自己的脸。
果然如她说话,凌天的额头眉心处有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花纹,仔细端详了一阵眉心的图案,他总觉得在什么时候见过。
“还是你胸口的那个花纹才是你们部落的标志?”女孩见凌天不回答,以为是自己猜错了,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胸口的图案?我胸口什么时候也有花纹了?
凌天连忙拨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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