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打赌玩到了你,现在我赢了,她是我女朋友了。”
他又偷偷说,“你可真差劲,连叫都不会,哪个男人和你做的时候会想看你皱眉,看你哭。”
怪不得怪不得他那么熟练,她那么疼。
刘翠睡醒的时候她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完了完了,李国鸿肯定自己把视频删掉了。”
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也难怪,任谁也不想被威胁,有机会消灭证据的时候自然是要消灭的,不然留着等着再被威胁嘛!
“李国鸿是个神经病!”
这是她的第二个念头。
手机里面的视频还在,不仅如此还多了几张照片,都是李国鸿拍的两个人相交的时候的模样,只是照片上的自己睡得深沉,李国鸿只露出了他的大兄弟
这是什么?
反威胁嘛?
刘翠抱着被子翻身,可是她显然忘记了昨天的菊花之伤。
倒吸一口凉气,刘翠的手指摸索到自己的勾股之间,尼玛呀,肿胀的触感让她心里的怒骂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现在坐着和站着都成了问题,刘翠躺在床上肚子饿的咕咕叫。
本来如果八着腿的话还是能够走两步的,可是刘翠实在低估了李国鸿,现在后面火辣辣的疼,前面是辣火火的酸。
如同搬了十来斤的行李,第二天严重劳损的肌肉在发出酸疼的抗议。刘翠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酸爽,根本没有昨天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刘寡妇昨天难过得趴在床上睡着了,半夜被热醒的时候,楼下的动静已经消了,也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都用来干那事,在好的身体也吃不消吧。
这样想着翻了个身,刘寡妇打开空调继续睡,却听见了有人上楼的声音,轻手轻脚地。
小偷?!
刘寡妇一惊。
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个闺女,床头场面都当着一根粗壮的棍子,有的时候财务不是最诱人的,或许还可能是人。
刘寡妇从床上坐起身,慢慢的站起身,一手提起了木棍,一手握紧,踮这脚尖躲到了门旁,准备让外面的人一进来就吃一个大苦头。
她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是理论上的和脑中演算过得却有很多遍。
外面的来人终于走完了楼梯,站在房间的门口。
刘寡妇都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剧烈的都要跳出胸腔里了,可外面的人还没动静。
敌不动我不动。她握紧了木棍,手中的汗滑了又滑。
“扣扣扣”
居然敲门?现在的小偷都这么有礼貌了么?
难道是试探自己有没有睡觉?
刘寡妇心思急转,没有应声。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沉寂了一会,接着又想起了门锁的咔嚓声。
刘寡妇是没有锁门的习惯的,现在两只眼睛紧盯着门锁的滑动,一切在她眼里都像是慢动作,一步步分析,一步步了解,等待着最恰当得时机让来人一击毙命!
不,不用那么严重。
杀人是要坐牢的。
刘寡妇现在的头脑很清醒,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内门锁马上就要被打开,来人刚踏出一步,面前突然一道黑影滑了下来。
刘寡妇脸都绿了,心都停了一拍,完了,挥早了
都说光说不练假把式,刘寡妇这在心里头演练了数百次没有真正的实际操作过。在外人看来也只是搞笑。
李国鸿是真的笑了出来。
他抬手打开了灯。
外面月色沉沉,乌云遮盖,房间里面突然亮如白昼,刺得刘寡妇眼睛一闭,甚至被刺激出了一些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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