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洁坐在炕沿上,泪眼望着挂起不久的结婚照。
李国鸿心如刀绞,迟缓的把干燥皴裂的手搭在儿媳妇抖动的肩膀上:“小洁啊,你是个好姑娘,是我儿子没福气啊,结婚才一个礼拜就遭了横祸。”
说到这,李国鸿再也忍不住哽咽,布满血丝的眼睛滚出泪水。
“我老李头是个明事理的人,小洁你还年轻,等华清的丧事办完,你就再找个人家,我绝不”
李国鸿的话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儿媳妇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
“爹,您放心,华清走了,我养你老,我不会农活,我能出去打工,再怎么样,我都能养活您”
儿媳妇用力抱着李国鸿,把头埋在李国鸿肩膀上嘶喊着。
时值三伏,庄稼人因为农活需要都穿着清凉,李国鸿更是敞着黑红的胸膛。
儿媳妇顾洁穿着一件薄纱的体恤,胸前绵软的丘壑和一对粉嫩的葡萄若隐若现,白色紧身运动裤滑软贴身的质感,勾勒出双腿笔直柔美的线条。
李国鸿此刻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儿媳妇柔软弹实的双乳,有着未曾哺育过孩子的那种紧实与挺拔。
李国鸿不自主的把手紧握在儿媳妇的细腰之上。
看着怀中人雪白嫩滑的颈项,带着少妇独有的诱惑芳香,一瞬间,李国鸿好像身处梦中。
李国鸿不止一次的梦到过这种景象,不止一次的被这种梦境带入春色桃园,恣意放浪。
在梦里,抚摸着亭亭的丰腴花枝,揉磨着傲然香酥,吸吻着甜香的半张花蕾与蜜汁豆蔻。然后喷涌而出,最后松软的伏在那花香蒲团之上。
李国鸿此时甚至希冀此刻就是梦境,想一把搂紧儿媳扑在炕上,完成早逝的儿子亏欠儿媳的耳鬓厮磨与浓情迸发。想让儿媳感受到本来应该是儿子给予她的那种生命中最舒畅的骨软筋酥。
一声狗叫惊醒了李国鸿的白日香梦,有力的大手捏紧儿媳妇软玉蜂腰推开起身,却难掩腰下高耸巍然的尴尬,赶紧猫腰说:“小洁,我出去忙活了,一会来客人,你还得到灵堂伏拜谢理。先吃点饭去吧。”
悲伤中带着愧疚,李国鸿悻悻的走出了儿媳妇的房间。
儿媳妇顾洁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蓬乱的头发掩盖着憔悴的花容,几天未施粉黛却依然妖娆绰约。凌乱的衣着,颓废的面色更加楚楚可人,也更能触动男人的保护欲望以及雄性动物本能的生理冲动。
李国鸿以为压抑不住的反应神鬼不知,可是他那什傲然挺拔,方才有反应之时,已然不知不觉顶到了儿媳的蜜腿之上,在那一刹那,顾洁心神一动,内心说不出来的慌乱,除此之外,让她耳根发烫的是,她居然有种伸手握住的冲动。
顾洁才结婚不到一礼拜,都没在丈夫那里吃够融合之乐,猛然感受到公公的庞然大物,本能的有所需求也是在所难免,只是丈夫尸骨未寒,顾洁居然会想到去抓公公那什,难免会被良心谴责,心怀惭愧。
深吸口气,顾洁沉淀下来杂乱的心情,再次,捧起了她与丈夫的结婚照,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丈夫真的去了。
李国鸿从西屋出来,心里五味杂陈,满脑子的儿媳娇躯与香味挥之不掉,这让李国鸿内心极为愧疚,可是本能的想要是骗不了人的,若然里屋那人不是他的媳妇,怕是他早已经摁在炕上肆意宣泄了。
李国鸿老伴在儿子九岁时候就走了,自此一直没有续弦,孤身把儿子养大,供上了吉林大学。这在当年可是整个县里头的大新闻,无奈儿子命薄福浅,英年早逝。
原本壮实的庄稼汉,此时却是面色蜡黄,憔悴不堪。白发人送黑发人,李国鸿痛苦不堪,但他也只能撑着,毕竟家里还有个刚过门不久的儿媳妇。
在这之前,李国鸿刚刚送走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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