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霜落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林菀无语凝噎。
似乎是读懂了林菀眼里的意思,木槿连忙解释自己话里的意思:“总归,霜落是知道清凝经常不在咱们宛香楼,还帮她打过几次掩护,但她到底知不知道清凝与二姨太有交际,就不清楚了,但是据奴婢打听,霜落从未单独去过二姨太那边。”
“明白了。”当初是林菀故意为了考验二人才将她们带去二姨太身边晃悠的,就是想看看二姨太的诱惑会不会让二人有易主的心思,果不其然,清凝这个丫头,年龄小,心性不稳,许是被引诱去了,只是不知道二姨太要清凝做一些什么。
木槿恨恨道:“小姐,要不要奴婢去禀告夫人,把清凝给送去别的院子?或者,干脆让她出府得了,省得她在小姐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见木槿对清凝气得牙痒痒,像她那样心善的性子能说出把清凝赶走的话,还真是让她有点刮目相看了,却也不由地觉得有些好笑。
她既然敢带着霜落和清凝去二姨太那里,自然是有她的安排的,忠心的她便善加利用,不忠心的她却也能更好提防,也免得二姨太亲自埋人过来,那样才更不好排查。
“留在宛香楼便好,只不过你要多留意她有些什么动作,”担心木槿又胡思乱想,林菀耐心地解释道:“二姨太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有六七个月了,她想必会有所动作,她若是有心想加害于我,用她那边的人手,倒不如用我这边的。”
木槿心中一惊:“小姐是说二姨太会派清凝陷害小姐?”她对于先前二姨太为了谋害夫人,不惜牺牲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与相伴十年的贴身丫鬟,还记忆犹新,因此愈发担忧二姨太为了加害小姐会更加不择手段。
“不一定,毕竟现在我与二姨太表面上还是友好的,若非必要,她不一定会动我,”林菀叹了口气,认真地对木槿说:“你一定要记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真的要等到被人加害的那一天,再提防又有何意义呢?”
这就是所谓的布局,必须要细致入微,不能出丝毫差池,当真正成为布局人,而非棋子,才有可能真正下赢这盘棋,否则也不过是任人摆布罢了。
木槿思索了片刻,郑重地点点头:“奴婢明白了。”她现在才晓得原来小姐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留了这么多心,提防着任何一丁点风吹草动。
她的确该成长起来,否则别说是小姐,就连她自己也无法相信自己能帮到小姐。一直以来她对小姐口中的谨言慎行都懵懵懂懂,现在颇有些豁然开朗。
若不是清凝这一闹,林菀都快忙得忘记二姨太这一出了,二姨太这几个月非常安静,而这般安静却并非她的作风,许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因此她不得不进一步严加提防。
“去跟方嬷嬷打声招呼,就说是我的意思,因为二姨太临近生产,让她多多留意二姨太的情况,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先别惊动老爷和夫人,尽管来找我说。”
没想到木槿比她还着急,立刻答道:“奴婢马上就去!”说完便一溜烟小跑匆匆出了门,往汐柳阁的方向奔去。
半个月后。
霜落如实禀告了林菀先前指派她去做的两件事的情况,倒流香一问世便被遭到哄抢。
因为其烟雾倒流与倒流香炉相互辉映,造型独特,熏香持久,例如高山流水倒流香炉,那烟雾便如云瀑倒流而下,美轮美奂;例如送子观音倒流香炉,那烟雾便如佛烟倒流而下萦绕仙童,久聚不散……
就在这短短半个月,便净赚了一千两白银,就连相国府也购入了一套偌大的佛手仙竹,寓意步步高升,正摆放在堂厅正中央的檀木桌上。
而马吊也受到多户嫡小姐的喜爱,纷纷派人登门道谢,且附送了更为贵重的回礼,例如上好的绫罗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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