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按木槿说的,她用安胎药换了二姨太的打胎药,那也证明不了什么,谁知道二姨太一直以来喝的不是安胎药是堕胎药呢
只见如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喊道:“主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是决计不会做毒害主子的事的,况且夫人的房中确实搜出堕胎药,木槿你无凭无据,千万别害我蒙受不白之冤啊!”
柳娘羸弱的声音透过床幔幽幽传来:“我也信如萱不会害我”
言下之意就是认为木槿撒谎。
林歆狠狠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木槿,“爹爹你还没看穿她们的把戏吗!娘亲一直喝的都是安胎药,她说她用安胎药换了娘亲的堕胎药,分明是想帮夫人脱罪凭空捏造出来的!”
偷偷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林歆,她的好妹妹,是真不知道她娘亲的狠招还是假不知道?
林菀佯装长叹一口气,装出失望的样子看向木槿:“木槿,姨娘待如萱那般好,如萱又怎么会恩将仇报呢,我知道你想帮娘亲,但娘亲做了这种龌龊的事情就是罪有应得!”说着还不忘用凛冽的眼神看了陈静娴一眼。
看到林菀眼里的愤怒,如萱心中大喜,看来这件事情林菀果然不知道,居然还会帮衬她,只是木槿下一句话将她打入了无情地狱——
“小姐,连您都不相信奴婢吗奴婢说的是真是假,检查一下二姨太今天喝的是风寒药还是像如萱所说是堕胎药就知道了,”木槿定定地看向如萱道:“今天早晨因为走得匆忙,不小心拿错小姐的风寒药跟二姨太交换了况且那日奴婢从一语堂买了十记安胎药,那里抓药的小哥叫廉生,听说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想必他一定还记得奴婢去抓过什么药!”
“如若你所言非虚,就算你将功补过,”林建义皱起眉头。
陈静娴不徐不慢地对着一旁的大夫说道:“大夫你检查一下,这桌上的药是堕胎药还是风寒药。”
一喜一惊之下如萱已经面如死灰,怔怔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老大夫将桌上的药渣扒开,仔细分辨起来
“禀告老爷c夫人,这碗确实是医治风寒的良药,其中有一味药材白芷,孕妇不宜食用,想必夫人就是饮了这碗药才会造成不适的。”
林建义怒骂道:“如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拖出去杖毙!”
相国府的侍卫闻言走入房中将如萱死死钳制住,丝毫没有客气。
“求老爷饶命!主子c大小姐c二小姐快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如萱垂死挣扎绝望地看向床上的二姨太乞求道。
只听床幔后传来柳娘虚弱的声音:“事到如今如萱你就认罪吧,你为什么害我,难道怪我待你不好吗?”
如萱浑身发栗颤抖着仿佛自言自语道:“奴婢知罪”便不再抵抗仍由侍卫将她拖了出去。
没想到如萱竟然到死都不愿意反咬二姨太一口,林菀思索着,莫非是有什么把柄在二姨太手上?
一条人命就这样轻易断送,老大夫虽于心不忍但也无可奈何,便不想再留在这个是非之地,主动请辞道:“老身先告辞了。”
见木槿还跪在地上,林菀暗暗心疼,便道:“谢谢大夫,多亏你救了我姨娘,木槿送大夫出府吧。”
“是的,小姐。”
木槿打小便是林菀的贴身丫鬟,属于一等丫鬟,哪里吃过这种苦,从没有跪过这么长时间,扶在地面上慢慢缓和膝盖的麻痛感才起了身,一瘸一拐地跟在大夫身后。
事情峰回路转,林建义心里对陈静娴产生了一丝愧疚,再去看她,她竟然在默默流泪她本就长得柔美,甚至比二姨太更耐看,只是平时神情总是冷然,现在这美人娇泣的模样让林建义有些心疼,回想起了当初他们相互濡慕的日子。
这样一想居然找回了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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