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不语,江馨虽然嘴上说不喜欢白启,可是目光却一直不由自主地瞥向一旁的少年。
……
这几日里,白芍地工作有些忙,刚刚接触金吾卫地职位,她还有许多的地方去学习去了解,而白启同样也是早出晚归。
白芍并不问白启的话,她知道白启在忙些什么,知道那些事情的重要性,于是也就随他去了。
有一日白芍晚上回家的时候,一进门便遇上了一个陌生人。
那人约莫四五十岁,站在院子中,修剪着一旁的绿植。
白芍怀疑自己走错门了,连忙退出去,特意看了看牌匾。
白府,没错啊。
院子中的人注意到了白芍,连忙招呼她:“是大少爷回来了。”
白芍还有些愣,上前问道:“你是……”
“阿芍,他是我刚刚带回来的管家,叫刘璇,叫他刘叔就行。”白启从屋子里走出来,与白芍讲道。
“哦。”白芍不是傻子,既然是白启带回来的人,定然是对他有用的人。
“阿芍,你身上怎么这么脏,赶紧去洗洗,晚饭已经做好了,洗完澡再吃。”白启看着白芍灰扑扑的衣裳皱了皱眉道。
白芍低下头来看自己的衣裳,果然原本华丽又端庄的金吾卫金纹墨袍上已经有些脏了,甚至白芍的肩膀上还有没摘下来的蜘蛛网。
今日下午在东街那边发现了个小贼,这小贼专挑犄角旮旯的地方钻,白芍无奈也只能跟着他钻,耗了一个时辰才将这家伙捉拿归案,不过白芍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灰尘。
白芍回屋子褪下衣衫来清洗。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白芍长高了些,最重要的是也发育了,女性特征愈发明显,白芍也十分无奈。
白芍洗着澡,外面突然传来白启含着怒意的声音。
“侯爷,这么晚了,来白府有何要事,不能走正门,偏偏要翻墙。”白启看着墙头上的不速之客,眸中含着怒火。
卿言颤颤巍巍地从墙上站起来,望着下面的白启,问:“白勺呢?本侯爷找白勺又不找你。”
“兄长歇着了。”白启不想搭理卿言,说完便转身要走。
“你给本侯爷站住,把白勺叫出来!”见白启要走,卿言就要跳下墙去。
“侯爷,侯爷您悠着点!”白府外的侯府小厮,看自家侯爷在墙上动来动去,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卿言二话不说就跳进了白府之中,出人意料的是,卿言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白启,本侯爷叫你站住你耳朵聋了吗?”见白启不搭理自己,卿言上前就要拍白启的肩膀。
只是白启的肩膀没碰到,自己的胳膊倒是被人抓住了。
卿言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一旁的人。
卿言微微眯了眯眼,然后甩开了刘璇的手:“你算什么东西。”
刘璇倒是不畏惧,反倒是抱拳对卿言拱了拱手,道:“还望侯爷赎罪,我家大少爷的确已经歇下了。”
“……”卿言盯着刘璇看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倘若白芍已经歇息,他将她吵醒,她会不会生气呢?
“那算……”卿言刚想说,那算了,本侯爷明日再来的时候,白芍已经穿戴好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看着院子里的卿言,白芍开口:“侯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卿言见白芍出来,心情一下子愉悦了很多,三步两步绕过白启和刘璇走到了白芍的身边,道:“自然是有要事找你。”卿言说着,牵起了白芍的手,“走,本侯爷带你去个地方。”
不等白芍多说什么,卿言便拉着白芍向门外走去。
白启转身,望了白芍离开的背影,目光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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