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鼓初起,百官入殿。
三呼万岁后,褚九歌叫起,却是直奔主题。
“夫余一事,诸位爱卿有何想法?”
夏太尉迈步出列,躬身道,“回陛下,臣以为夫余不过弹丸小国,国民不过数十万,怎与大梁十三州万万民众相抗衡?臣主战!”
班丞相随后出列,“夏太尉此言差矣,陛下,纵使夫余国小,然想一举将之击败也需得十余万兵士,如今国库空虚,战绝非上策!”
说起银钱一事,大司农便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姬栝被斩后,大司农卿一职便空置了下来,如今替代上朝的是大司农丞和钧。
和钧出列躬身道,“回陛下,而今国库可拨出军饷仅够五万军士所需。”
夏太尉的脸色差了许多,五万,守城自是足够,但若想横扫夫余却是远远不够的。
和熠站在行中也是拧眉,他自也是主战的,不过却是为了和锦,若是他挂帅,自可以名正言顺的请求陛下让和锦做个先锋,待到战胜归来,和锦便是又有了军功在身,便是将功折罪,也无需在典狱司受罪了。
只是五万兵士他也无把握。
“父皇,儿臣有个法子,无需调兵遣将,仅靠戍守幽州的三万军士便能让夫余俯首称臣!”褚璟朗声道。
“这”
百官皆是面面相觑,心道这三殿下莫不是打赢了几场胜仗便不知所谓了?
三万人拿下夫余?
这决计是今载听闻的最好笑的话了!
褚九歌闻言也是皱眉。
褚琛已经是轻笑出声了,眼中的轻蔑揶揄连掩饰一下都无,“三皇弟,朝堂之上莫要放空话,夫余此番派出十万军士,以三万战十万,三皇弟莫要以战事为玩笑。”
褚琋仍旧是一派淡然,昂首挺胸背脊挺直,“父皇可愿听儿臣一语?”
“说。”褚九歌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许警告。
褚琋声如洪钟,半点儿心虚退却也无,“此战若想胜,请父皇准儿臣为将c安平君为儿臣军师,必不负父皇所期。”
“三殿下慎言!”
这率先说话的竟是夏太尉。
褚琋出来言语时他的确抱着希望的,只是现在一听却是胡闹了,且不说三万军士到底能否击退夫余,单说褚琋的要求已是让人难觉其所为是何。
一个女子而已,在褚琋的口中倒成了战胜的关键。
夏太尉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朝堂上的议论声不绝于耳,都也是在疑惑这和茗有何与众不同的,竟被褚琋说得像是神兵一般。
“胡闹!”褚九歌也是皱起了眉头,看着褚琋道,“你也就罢了,倒是与我说说,这安平君到底有何能耐?”
褚琋仍旧是那一副中气十足的模样,“回父皇,安平君旁的能耐儿臣并不知晓,但从对兵法的理解运用来说,儿臣与安平君十数次演练交锋,儿臣无一次胜出。”
众人哗然。
褚琛冷笑连连,看着褚琋道,“三皇弟莫不是太过于谦虚了?更何况,这纸上谈兵谁人不会?怎能与实打实的打仗相比?”
“那太子殿下与臣弟谈谈?看看您能赢否?”褚琋性子一向桀骜,哪怕此时是在朝堂之上,也不能让他收敛几分。
“你这是胡搅蛮缠!谁知你对她可是有意向让?”
“太子殿下莫恼,输给臣弟不丢人,输给安平君更不丢人。”
“褚琋!”
“好了!”褚九歌皱着眉毛喝了一声,警告的视线扫过二人的脸,而后才道,“诸位爱卿可有何想说的?”
“父皇,儿臣有话说。”
这时候,褚璟竟然迈步走了出来。
以往的早朝上,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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