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我们先去那个屋子里看看吧。”赵毅看了如今的情况说道。
谢氓点点头,即使赵毅没说他也会提醒对方,目前只能看着清理工程的进行他也很无聊,但见到警员手里的工具时却让谢氓大跌眼镜,他们竟然叫了几名工人来帮忙如今各自手中都拿着锤子与凿子。
“那里房子不确定是否属于危房所以,使用原始的工具会好些。”赵毅开口解释道,这些都是与工头借来的,实际上还有震地锤等现代化机械,不过那老房子兴许不堪被这么折腾,等下震倒了就糟糕了。
谢氓也觉得赵毅说的有些道理,这一次轮到食梦来看东西,往佐则与谢氓c赵毅等人离开,前去房子李看看情况。
“感觉还是叫椅木顺口,刚才问你谁是谢先生的时候,我都差点忘了你真名。”往佐看着谢氓,边走边聊着。
“你倒简单,两个称呼都一样。”谢氓笑了笑说道,往佐的本名便是王佐,感觉毫无营养,他自己的真名在出海之时就已经被登记过了,后面也互通过姓名,椅木只是被叫习惯了而已。
再次进到毛培洋房中,谢氓直接带着几人来到被水泥封住的地方。
赵毅勘察了几下朝着谢氓点了点头,他也看出这里相当异样,毕竟地下室修了就修了,为何还要堵起来,是掩藏什么东西吗?
几人试着敲打了几下,空洞的声音在透过下方回荡,可明显感受到底下是空心的,拟定了下方案,几名警员就开始用原始的办法一点点的敲打起来,这地方的水泥明显配比有问题,不算太过坚固,用凿子慢慢敲击了几下,水泥地面就出现了一些裂纹,不过想要开启,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上去看看!”往佐则还在想着食梦所说的那个墙壁。
谢氓点了点头,与赵毅说了几声离开一会,直接带着往佐来到了三楼的墙壁前,痛苦的人脸还在那里,表情似乎与之前比有些变幻,但还是那样的痛苦。
往佐则看的有些出神,谢氓怕他出什么意外连续碰了他几下,才让回神过来。
“我过去曾参加过外国的名画展,一些画作都带有强烈的情绪渲染,尤其是一些油画真迹这种渲染感觉极为的真实,情绪大都都正面向上的,黑暗的画作我自然也见过,但从未有一副能像这面墙一般,让我有这么浓烈的感觉。”往佐心有余悸说道。
“真有些难以相信,你说我把整面墙弄走,它还会在吗?”往佐看着墙上的人脸有些入神,不过话语的意思明显想把它给弄走。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谢氓摇了摇头,他真不知道。
往佐走近墙面,对着图案的纹路摸索了几下,水泥墙相当的平滑,没有什么异常感。
谢氓也就静静在远处看着,这面墙先前他就已经检查过了。
往佐看了许久并没有什么发现,才转过身来,径直的走向谢氓身边一个柱子,仔细看了几眼才开口:“这根柱子也不太对劲,你看他的位置正对着这面鬼墙,他的存在有些蹊跷,我记得一楼的布局可没有这样的一根柱子,而且你看这可不是什么水渍痕迹,而是油渍,这是尸体油脂的渗透,离近一些微微还能闻到腐烂的臭味。”
谢氓先前查看时候注意力都被水泥墙给吸引,其他只是用手机匆匆扫过周围,对于细节这样的东西确实很少去注意,二三楼其实已经经过简单的装修处理,水泥柱也被重新刷过一遍,单从水泥新旧上自然无法分辨出什么。
不过如今被往佐提醒了一下,谢氓也醒悟过来,上前去查探,靠的近一些果然闻到一丝异味,但是很淡,这节柱子正方形,宽度约有八十,高有三米多与这房间墙面等高,至于上面由于要建阁楼所以并没直接连到屋顶,而且这个柱子未免太宽了一些,一个阁楼而已并不需要这么巨大的柱子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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