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双手一合:“我佛慈悲,善哉善哉,师弟这么想也好,你想这些也是他们的机缘。”
陈老爷脸上狡黠一笑道:“师兄,你学了师父半身本事最后反而去做了和尚,还好你还不算忘本,教了个不错的徒弟。你说你跟着你的佛慈悲,你知道刚才你帮我撒的能遮蔽阳气的黑色泥土怎么来的吗?”
老和尚脸色一变,没好气道:“施主,估计又要戏弄贫僧了。”他知道当初跟小师弟在一起,没少被师弟干的缺德事拖累,可心中并无太大不适。他之前出师之后本来约定跟师弟一起驱魔抓妖,可后来自己却因故收山做了和尚,他知道陈老爷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陈老爷拿起手机在耳朵听了片刻,嘿嘿一笑道:“师兄,这土是我昨晚在这家先人坟头上挖的土,我用冥纸包着土烧成灰,带了回来。古语云入土为安,你看你作为一个和尚,却开始刨别人坟了,是不应该啊。”陈老爷这话说辞有些强词夺理了,这土分明是他刨的只因为他师兄碰了,用了就成他的了。如果天佑在场的话就会明白,原来陈老爷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德高望重,和蔼可亲,感情神棍平常喜欢使坏的源头都在这里啊。
话说陈老爷师兄弟这么多年没见,在外面聊的也算愉快。屋子里天佑俞来俞不淡定。天佑不知道有多久没听到咳嗽声了,他是个
聪明人比朱大胆聪明好多,当朱大胆跟没事人依言坐着重复拍肩的动作的时候,天佑脑子里就转个不停,很久没有咳嗽声却一直有着脚步声,就代表每个人都会拍到前面一个人的肩膀,可是这个就很怪异了,要做到这一点房间之中至少要有5个人,可房间的门一直关着,他没看见任何人进来。这就说明现在房间里面多了一个人或者说未知名的东西,他没敢做多余的动作依旧乖乖的玩着四角游戏,一是陈老爷刚才就说过不准他开阴阳眼,二是陈老爷没说停,就不准停,他特别重复了这点。
可屋子里只有轻微拍打肩头衣服的声音,压抑的让天佑有股落荒而逃冲动。会不会是神棍搞得鬼?如果是他!天佑非得把他拉出了,活活埋了,就剩一个头露在外面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就当天佑胡思乱想中,门搁置一声开了,他回头望去,一根蜡烛从门口开了伸了进来,天佑正好走到一个墙角边,本想拍一下前面那个人。陈老爷冲着他的方向做了个压了压的手势,然后把一个手指放在嘴上。天佑明白陈老爷的意思,先不要动,不要出声。
秒后天佑看见陈老爷周围多了三个人影,依稀是朱大胆,小石头,神棍。看了片刻天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转头看了看面前背对着他墙角的背影,又回过头数了数陈老爷周围的人数,一,二,三,大胆,石头,神棍,等天佑在转过头看向自己差点将要拍下的身影时,他的腿是僵的迈不动,他的心是寒的,一股股恐惧从心底向外冒,他明白房间三个伙伴都在陈老爷那边,那谁能告诉背对他的这第五个人是谁?他是下过地府,他是见过将臣,甚至他知道自己可能还是个僵尸,可他做了25年的人了,他本能的惧怕这些东西,惧怕这些未知的。
有人说过,人不是害怕死亡,他们害怕未知,因为你不知道死后会怎么样,上天堂,下地狱,还是永远的沉睡,没有人在去了世界的另一边还能打电话告诉你,那些你未知的。
神棍他们也看到了,天佑前面的陌生背影,神棍喃喃暗道:“这小子有种啊,看来比我还适合接外公的班,看来以后有这种事还得找他,难道他不知道,他面前站的是什么吗。”如果天佑这时候能知道神棍的想法,他会大骂一声,去你大爷的,老子是腿都吓得抽筋打颤动不了,谁他妈过来扶一把啊。
陈老爷低头和朱大胆说了些什么,朱大胆立刻转身出了门,然后慢慢的好像听到朱大胆在街上狂奔的脚步声。天佑看着陈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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