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经过了那么多离奇的事后,不在那么唯物主义,相信世界肯定有很多未知的东西虽然说不出什么道理,但是存在就是理由。他比那些老人更感到恐慌,那是说不出来的一种害怕,好像有什么不好事情将会发生,可他却无法控制的感觉。就像当年他的父亲去世时的那一周,他总是莫名的感到不安。
“妈的,我不就是随便说说,井大爷你真的吃个满口饱。”天佑懊恼道。
天佑心里有些不安,总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他打了个电话给神棍,想问问陈老爷知道不知道那井是什么情况。陈老爷没买手机,他说他不喜欢被手机约束住的感觉。陈老爷在这片的名头不错,各村有些邪门闹事的东西都会找他。可不巧的是,神棍说陈老爷一大早就走了,没说去哪里。不过陈老爷有留下话,他说他知道古井的事。叫天佑不要太担心,晚上就不要出来了,他回去请个人就回来。天佑听完略微感到心安。
井口里的沙土,等下午没什么雨了,有村民自发的整整花了大半天清理打捞干净,可一夜之后,这井水居然这就这样一直浑浊下去,再怎么打水,打上来的依旧是浑浊不堪的井水。又过了一天以后,离水井最近的老婆婆大儿子那家就出事了。就是之前半夜请人抬夜棺材那户人家,之前就听说这家人前两天媳妇生病了,但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陈家五口人居然就死了4个,全是暴毙而亡。只有小儿子没事。那夜全村家里有狗的人家,狗都叫了一夜。
一夜间,村里死了4个人,而且死因蹊跷,几十年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虽然陈婆婆家三个儿子都很不孝顺,可一下子一家子就死了大半,剩个独苗。大家看着都很难过。请了唱丧的班子,整整唱三天,那几天,村子里每天飘扬的都是哀乐。村里的大人都愁容满面。
第三天,村子里又连着出了好几件怪事。
首先是老婆婆的二儿子家,一头母牛生崽。牛,对于农村来说,是很重要的家畜,生小牛崽,更是让一家人高兴的不得了。
谁知道,母牛哼哼折腾了大半天,生下来的,却是一滩血水,根本没有小牛崽的影子。牛产血水,大凶。村里人看着这一滩血水,心里更是沉重。二儿子一家更吓的连夜搬到隔壁邻村亲家家里。
第四天,又死人了。住在村尾的陈婆婆的小儿子,从外面回家,开门的时候,院子的新盖的红砖围墙却突然跨塌,脑袋被砸死在当场。
到了第五天,村里的黄伯在自己的田里种地时,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跌倒在水田里,在不到三十厘米的水里,活活的淹死了。这时候村里恐慌更重了,因为上次死的都是陈婆婆的亲人,有的人心存侥幸,觉得出事的都是陈婆婆的不孝的儿子,而这回死的却是半天打不着关系的黄伯,大家都慌乱了,家里有些钱的村民跟周围村镇有关系的人家,跑了不少去外村暂住。
村子因为依山而建,平时有很多鸟雀之类的动物,可是,最近五天来以来,村子里,几乎见不到一只鸟雀。夜里野猫哇哇哇哇的叫声像是半夜啼哭的婴儿。狗都用手捂着脑袋,呜呜呜呜不停。
村长本来前几天就想找陈老爷过来看看,可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问他家里人,也只是说他出远门了,于是他从外地处找了一位会看风水的先生,那些先生到处走走停停,只说村里的煞气太重了,他没有办法,只有搬离这里才可以。
村长那个气啊,他是政府官员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请个懂行的人来看看,先生说来容易,搬家就可以!可是怎么可能说搬就搬呢?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现在,让他们去哪儿?而且他还是村长,村长人都走光了要他村长做啥子,国家上面问下来,他要怎么说。说村长煞气太重不能生活,让他还不一定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先生叹了口气,收了红包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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