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廷谔:繁华落尽长安城(第2/4页)  肉灵芝:苍生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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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所以便同意了这安排。

    廷谔与令姜被安排在一进新院里。这朱友珪毕竟是朱温次子,身份贵重,这宅院虽是新建,未有凤翔曹府那般奢华,却也简朴大方。朱友珪本是新贵,又是武人出身,所以府上门生亲朋同乡虽有一些,但较之于世家门阀则少得多,毕竟故交之人多是军中行伍c早有了自己的官职。所以这诺大的将军府,除了奴婢部曲,门生同乡少得很。这廷谔虽是安排作了马夫,享受的待遇却是门生待遇,住的一进院中,由一个婢子照应,故而廷谔在外,白日里令姜在府伎一处,夜里回院中。对于这样的安排,廷谔自是心中感佩。

    而朱友珪的想法则要简单得多,虽是对他们二人的照拂,却形同人质:有令姜这孩子在府上一日,想来那冯廷谔便不会轻易背主。

    廷谔在府上学了些日子驭马之术,终于在这洛阳城中为朱友珪驱遣马匹,有时他去军中,亦是随从在旁作贴身亲卫。冯廷谔对这样的安排很是知足,令姜也吃饱穿暖小脸蛋上长起肉来,而朱友珪心底亦是满意:自从这冯廷谔随身在侧,确实忠心耿耿,偶尔在军中的明枪暗箭一概近不了身。

    眨眼间,除夕过去,迎来了天复四年正月。这一年正月,朱温发兵大梁,西赴河中,帝都长安上下闻知,大为震惧。朱温提议迁都洛阳c迎驾东都,又担心唐室大臣异议,于是命令养子朱友谅假托昭宗诏令,诛杀了丞相崔胤c京兆尹郑元规等人。朱温又上表称邠(杨崇本)c岐(凤翔李茂贞)兵逼京畿c催促昭宗下诏迁都。昭宗人如鱼肉在刀俎之上,岂敢不从?

    904年正月二十六日,昭宗车驾从长安出发,宰相裴枢促百官东行,并驱徙士民。

    张全义虽在洛阳修缮宫城,但洛阳已是沃野千里,重修宫室又缺材料,于是朱温又以张廷范为御营使,毁长安宫室百司及民间庐舍,取材浮渭河而下,而户籍在长安的士民皆被驱赶去洛阳,老幼相瞩,号哭满路,月余不绝。一路上烟尘四起,嚎哭不绝的被迁徙百姓,咒骂不止:“国贼崔胤引朱温入关中,出卖社稷,连累我至今日这般境地。”

    从此后,长安城一片废墟,后又降为雍州,龙气衰竭,与帝都荣光再无缘份。(1644一1645年曾作为大顺西京,但短命王朝,何足道尔)

    二月,车驾至华州,百姓夹道山呼万岁。昭宗泣谓曰:“勿呼万岁,朕不复为汝主矣!”又对他的侍臣道:“朕今漂泊,不知竟落何所!”此话令朱温很是不悦。

    昭宗车驾至陕州(今河南三门峡),因东都宫室缮修未成暂作驻留,朱温亦自河中来朝。昭宗延朱温入寝室,待其走后,身怀六甲的何皇后向着皇帝泣曰:“自今日起,我们夫妇二人皆委身贼人之手了!”

    昭宗其人颇有英气,绝非愚庸暴虐之君,相反,为人明隽,神气雄俊,初亦有兴复之志,然而大唐早已风中飘摇,外患已成c内无贤佐,虽有拨乱之心,所用却皆非善才,反而徒以自乱。

    昭宗一生离乱,即位初始便狠狠打击了宦官势力,后在征伐西川陈敬瑄一役中反而除狼来虎,行营诸军都指挥使王建在剿伐中一力坐大c得了西川。攻打西川的同时,朱温c李匡威c赫连铎联名上表对河东军李克用用兵。昭宗本对李克用无感,虽其曾剿灭黄巢但也曾兵临长安,故而再三权衡后,派兵与朱温联军一起攻打当时实力最强的李克用,结果一败涂地。

    经过西川c河东军削藩的失败,昭宗手下的禁军损失殆尽,威望亦是日下,任由藩镇们随意侮辱,尤其是李茂贞公然在信中嘲笑朝廷,昭宗大怒伐岐,铩羽而归,李茂贞领兵进长安问罪,忠心的宰相杜让能挺身而出以一己性命解了昭宗之围,但由此,朝臣们与昭宗也愈走愈远。

    895年李茂贞指使宦官杀了宰相崔绍纬,移师长安,昭宗被迫逃往河东寻求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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