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是懂非懂的点头,薛青衣也不管他们此刻如何作想,明日的计划在仔细给他们科普科普就行了。
在客栈草草吃过午饭,薛青衣把他们三人叫回房中,拿出五十两散碎银子递给三人,三人推脱不要,但被薛青衣以日后不论做何事都需要银子唯由给说服了,这五十两银子由心思细腻的陆红袖保管。
而后薛青衣把她住的那客房退了,背着行李回龙门镖局,她来之时可是对薛悦颜千般保证万般发誓晚饭之前一定会回来,她可不想食言。
临走之时薛青衣嘱咐他们三人这几日无事便去找一处空宅子,破点烂点偏僻点都没关系,只要价格便宜就成,三人虽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出口来,只是答应的点头。
薛青衣回到镖局,姨母薛悦颜自是高兴,不过晚间吃饭却是少了薛莹,薛凝说薛莹身子不适就在房中用餐,叫薛青衣不用理她,其中缘由大家心知肚明也不点破。
饭后无聊,薛悦颜拉着薛青衣问长道短c关心备至,而后谈到薛青衣喜文还是喜武,薛青衣如实回答喜武。
薛悦颜很是愉悦,其言不愧为她薛家的子孙,说是要给她要找一任好师傅来授她武艺。
薛凝自告奋勇的要做她的师傅,但被薛悦颜拒绝,直言数落她还不够格。
薛凝不服反问为何,薛悦颜后娘似的道薛凝性子过于自信,行事太过莽撞,为了避免把生为学生的薛青衣教的与她一般,所以她不配做薛青衣的师傅。
这顿晚饭虽少了薛莹,但还是其乐融融c笑语不断。
待她们聊完,不知不觉已过戌时,薛悦颜叫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说这是给薛青衣挑的奴婢,用于照顾她的日后生活起居。
薛青衣自是不肯要什么丫鬟奴婢,也不太习惯别人斥候于她,但薛悦颜不愿委屈了薛青衣,以姨母的身份把丫头强塞给她,薛凝亦是在一旁帮腔,无法,她只得收下。
吩咐完该做的事,薛悦颜叫小丫头把薛青衣领到‘竹楼’去休息,薛青衣与她们道过晚安之后便随着小丫头离开。
经过走廊,亭楼,花园,来到后院。
“小姐,到了!”来到一处种满翠竹的院子,小丫头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薛青衣道。
薛青衣高高举起手中的大红灯笼,看着挂在上方‘竹楼’的牌匾,‘竹楼’二字,字体潇洒c浑厚,让人久看不厌。
薛青衣虽不喜学习文墨书法,但却是酷爱欣赏书法字画,在21世纪的名家书法展览没少去观摩,能写出这样的好字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小丫头见她对着那门匾面露喜色,知道是合了她的心意了“这里原是二少爷住的院子,这字也是二少爷题的,现如今二少爷不在镖局,总镖头便安排小姐住在这了。”
“二少爷,薛昊?”薛青衣不解的问。
“对啊,二少爷是叫这名,小姐知道?”
“我哪里知道他,只是听姨母提过,对了,你叫什么?”
“婢子叫小珠。”
“小珠?珍珠的珠?你多大了?”
“十一了。”小珠见她比较随和,这才没那么拘谨。
“与我一般大呢,你来镖局多久了?”
“三年了。”
“你进镖局后便一直在这后院?”
“嗯,自来这以后便一直在后院做事。”
“你是如何来镖局的?”薛青衣提起灯笼进入竹楼,边走边问。
“我老家发生疫病,爹娘死了,我没钱安葬我爹娘,后来也染上了疫病,碰巧总镖头走镖路过,好心安葬了我爹娘,把我带出来了,找来大夫给我医病,等病好了,就来了这儿,一直呆在后院做些杂物。”
“真难为你小小年纪便成了孤儿”薛青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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