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班婷婷的母亲被送进急诊室,几个人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妈妈是得了癫痫吗?”贺梓离看着班婷婷焦急的表情,掏出纸巾递了一张给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药物难治性癫痫,前几年本来做手术已经好了,结果昨天在唐家坊吃了顿饭,在路上就又犯了。”班婷婷低头擦了擦眼泪,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她很久都没再犯病了,我以为是吃坏了东西,所以就找上门去了。”
“之前给你妈妈看病的医生呢,你要不要去问问看?手术治疗癫痫好像本来就不是特别靠谱,他应该比较了解你妈妈的情况吧。”
“找不到了,他死了。”
贺梓离愣了一下,这么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
他和温夏对视了一下,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答案。
“你妈妈之前是不是在四院看得病?”
“对啊,你怎么知道?”
贺梓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回头换个医院再给她好好看看吧。”
正说着,医生走了出来,“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我妈妈她怎么样了?”
“暂时没事了,不过你们家人怎么回事?十几年癫痫病史,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停止治疗这么久?”
班婷婷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贺梓离和她打了个招呼,三个人就离开了。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饿着肚子的贺梓离打算回店里点个外卖吃,不过雅乐不想去。
她只想直接回家。
两人索性先把她送到家,然后掉头回去吃晚上没吃成的烤鸭。
如果他们猜得没错的话,班婷婷的母亲应该就是曹德烈的病人之一。
不过猜对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这证明曹德烈就像他们想的一样,发现自己的能力之后,就不再认真给病人治疗,而是使用这种偷奸取巧的做法来蒙混过关。
只是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他去世之后,他的病人居然会从痊愈的幻觉中挣脱出来。
这样看来,距离他的病人全部重新患病,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
找到曹德烈所有病人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了。
“指望宋宇宁可能来不及,我回头找找别人想想办法吧。”在新安市开心理诊所这两年,温夏还是认识一些医院方面的人,找找关系总还是想办法拿到曹德烈之前的档案的。
“只是,我们找到了这些病人又有什么用呢?我们现在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至少可以通知他们再去复诊一下吧。”
贺梓离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没错,虽然现在还找不到办法来解决曹德烈惹出的祸事,但是尽量能帮多少是多少吧。
曹德烈制造的麻烦,很有可能不止来自他的病人,不过在找到这些人之前,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只能见招拆招了。
吃完饭之后,贺梓离回到店里,研究起师兄给的病历。
钱氏夫妇的档案写的很详细,记录了两个人从第一次来咨询开始的每一个细节,包括两个人讲的所有内容,和之前咨询师给的意见和建议。
根据钱太太的说法,两年前女儿去上大学之前,钱先生都是很正常的,他们一家三口都过的很幸福。
然而自从送了女儿去外地上大学,钱先生就有点不一样。
钱先生变得非常黏她,绝口不提女儿的事情,开始她只以为丈夫是把对女儿的思念转移到她的身上,所以也尽力配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然而放寒假女儿回来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不对了。
丈夫摆出一副完全不认识女儿的态度,坚持认为是她朋友家的孩子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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