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庸是人,但他现在的身体不是,邹庸至今也没有作为一个微生物的觉悟。
在这么危险的世界,微生物从它的名字里就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是不可违背的。
就刚刚,要不是把家厘放出来一下,邹庸还不知道自己被水暴冲回来好几次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水暴中随着石头c源力们一起飞速前进,然后遇到了一个水域平缓的地方,于是暂停休息一下,完了继续顺着水暴走。
本土菌果然是本土菌,邹庸现在是非常佩服自己当初让家厘做自己小弟的决定。
家厘的方向感和地域意识简直无与伦比,完全没有参照物和方向性的地方竟然还能确定自己所在是不是原来的地方。
它说是天生的,邹庸也只能无语了,只寄希望于某天吞噬某菌可以获得有关这方面的心码了。
卷起家厘,邹庸这次选择相反的方向走。
水暴的流动应该是有方向的,不过那得足够大的水暴才能确定,小股的根本没有这可能。
因为再小的水暴对于微生物来说都大的难以想象。
邹庸现在就是一入水暴深似海,完全不能自主。
漂啊漂是主题,浪阿浪是主体
也许是邹庸实在太大,或者这水暴真的有规律,当邹庸终于摆脱了那条回归线似的水暴时,一条新的水暴把自己送到了一堆苍门菌面前。
而这数百个苍门菌,正是一队被派发出来搜捕他的。
这是一小片比较平缓的水域,苍门菌们穿过不少条水暴的横行才到达。
邹庸忍不住仰天长叹:“犸霾貔!”
苍门菌就比邹庸干脆多了,一见到他俩就迅速组成一张大网笼罩了过来。
“哼哼,一群渣渣!”
邹庸轻蔑一笑,吐出一口含着水解酶的细胞质,在家厘和苍门菌们的震惊不己中无声无息消融了所有的丝线。
“家厘,上!”
回头对家厘一语,邹庸就慢悠悠的跟在其后一口一个苍门菌,吞的不亦乐乎。
失去了能结网的丝线,苍门菌和一根根肉丝没有区别。
家厘杀的爽快,邹庸在后面吞的过瘾,很快苍门菌们就被杀的溃散。
邹庸也无可奈何,他没有留下所有苍门菌的能力,只好努力多杀几个了。
失去了丝线的辅助,苍门菌游的也不是很快,但邹庸喷吐的酶是有限的,在水中的浓度不足时对苍门菌的丝线的破坏力就很有限了。
只要苍门菌们逃出一定范围就能再次借助丝线的甩动快速逃离。
到最后,邹庸和家厘也才留下了两百多苍门菌。
邹庸老开心了,让家厘把苍门菌一堆堆堆好,自己先一个一个的吞,然后看家厘堆了有七c八堆,就一堆一堆的吞。
这些已经死亡的苍门菌的心核会慢慢溶解在水中,速度也不算慢,邹庸才吞了六堆就感觉没什么效果了。
到第七堆,已经彻底没有心码碎片出现。
可惜,苍门菌的心码残片才壮大了一倍而已,距离完整,不知还需要多少碎片。
“老大,‘犸霾貔’是什么意思啊?”
“”
邹庸一阵无语,好一会儿才出声问:“你不知道?”
“不知道,以前都从来没有听说过‘犸霾貔’这三个字。”
看着家厘屎黄色的皮肤,邹庸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想,问道:“你没掌握对不对?”
家厘重重的沉浮了几下才道:“确实,我只会莫非这三字属于?”
“不,这三个字是里的。”
想象中的崇拜之词没有出现,倒是几个泡泡摇摇摆摆的晃荡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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