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跳!你想干什么!”
程晞珩惊恐无措的双眼望着跃跃欲试的林慕烟,“你快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道,仿佛下一秒就会坠落。
程晞珩快速倒退着穿好了裤子,“你看,我已经在穿衣服了,我们都冷静下来谈一谈好不好?”
见她不为所动,“林慕烟,想想你的爸妈,想想你的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你不想再见他们了吗?”
程晞珩急中胡言乱语,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爸爸?她今天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爸爸吗?虽然他说过,不会用她的一分脏钱。可是,她终究是选择做脏事了。
想起监狱中翘首以盼的父亲,林慕烟迟疑着,最后还是从窗台上下来了。
程晞珩快速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会再爬上去。
下一秒,他紧握着她的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男士大衣,将她衣不蔽体乍泄的春光遮蔽。
他将她抱进了电梯,碰上正在一楼抽烟的奎爷。
“这就完事了?”奎爷见此情形调侃道。
发生这样的乌龙事件,程晞珩懒得解释,将林慕烟塞进后座,开车扬长而去。
“还天天健身呢,就这身板?都是虚的!”奎爷继续调侃,忽然拍了拍脑袋,“坏事了,我钥匙没带,怎么进家门?”
没错,最后奎爷只能在宾馆借宿了一晚。
烟色奔驰商务车在公路上疾驰,一路上,程晞珩不发一言,直到路过了一家女装店,他停下车,径自买了她能穿的尺码套装,让她在后座上换上,才又坐回车里。
林慕烟蜷缩在后座上,空调开得有些冷,她的身体在不断地寒颤,内心饱受煎熬。
她看着他寂静的后脑,总有千万语言,也无法诉说。
“到了。”他停下车,语气如死水般平静。
林慕烟打开后座车门,欲下车,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依旧没转过头来,但是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苍凉失落。
“你宁愿自杀也不希望我碰你,原来都是我的痴心妄想,本以为你对我至少还有些许情分。没想到,你厌恶我到了极点。”
林慕烟的心里在反驳,嘴上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含着泪看着他的背影。
“但是,我仍旧希望你能自尊自爱,不要再做和别人做这种交易。”
她的喉咙堵得发慌,似乎即刻就能晕厥。
“结束了,我们自此一别两宽,各安天涯。”
她跌跌撞撞地走在与他背驰的方向,他的车子也渐行渐远。不记得怎样走到房间内,只记得自己的哭声震彻天地。
第二天,她的账户收到了一大笔钱,足以凑齐数额,解救病重的父亲。
她打电话问奎爷,他告诉她,的确是程晞珩问自己要走了她的账户。
“你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奎爷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朋友。”林慕烟道。
一百万准时打到了监区长的账户,没过几天,面如枯槁的林书文拖着被病魔摧残的身子从监狱走了出来。林慕烟笑中带泪,将父亲送往市立医院。
白羽生为林书文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同事,为他做了体检,结果并不乐观。
“糖尿病后期了,伴随着各种并发症。”
医生的话像一块大石,狠狠地击中了林慕烟的心脏,她颤抖着声音问:“我爸还有多少时日?”
“不到半年了。”
白羽生向前,林慕烟倒在了他的肩头,他感到她的身体在不住地战栗。
心脏病c高血压,行走不便。林慕烟辞职,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