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叶儿坐在牛车上扯着铺草，望着大牛哥的背影说：“大牛哥，你说我爹是被打了吗”。“嗯，俺看见了，你爷用榔头敲的，你奶也在。俺离的远，不知道为啥”。大牛扬了扬鞭子说到。

    “今天多谢你了，谢谢里正爷爷”，华叶儿真心说，大牛挠了挠头，“没啥，没啥的。”

    等华叶儿回到家时，天已经乌黑一片，山村很少有人走夜路，睡不着的老人在村口纳凉，晃晃悠悠的牛车把村里的狗都惊醒了，此起彼伏的吠着，和着主人家制止的呼喝。

    华叶儿打开院门，午时赶集买的物品还散落在地上，叶儿刚收拾起来，隔壁王大娘和张婶就进了院子。“丫头，怎么样了”。王大娘问道。“我爹伤了头，在医馆，我来筹钱。”华叶儿说着把她们往屋里让。王大娘摆摆手道：“还没吃饭吧，等着，我给你端点去。”说着就往外走，“大娘，不用了，我在家对付一口就成，王大娘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门。

    “张婶，你坐，劳您惦记，”华叶儿拿了个凳子给张婶，“你爹要紧不，”张婶接过凳子放到地上。“估计得用2两银子，银钱跟上郎中说好的快。”华叶儿一脸愁容。

    “你知道你爹为啥倒了的不？”张婶子说。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爹给我爷家帮忙种地，我们去赶集了，来到家我爹就躺在地上，一大摊血。”华叶儿说着泫然欲泣。

    “今天我在地里来，听了这么一耳朵，”张婶喝了口叶儿递上的水。“还是因为种地，你二叔，三叔不是种天的手，光知道推脱，你爷急了，嫌弃你爹种的慢，不想出力，糊弄，吵起来给了你爹一锨杠子。我光看见你爹捂着头回来了，不晓得这么严重。”张婶叹了口气说，“没多有少，我给你凑点钱去。”说着往外走去。

    累了一天几乎是一刻不停，华叶儿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王大娘端着2个窝头，一盆青菜来到叶儿家说：“闺女，快吃，累了吧，吃完歇歇。”华叶儿谢过王大娘，拿起窝头吃了起来。

    “这是20文，大娘家也没啥积蓄，你先拿着应应急”，王大娘把钱袋放到叶儿手里说道。“大娘，您的恩情叶儿记着了。”华叶儿回握着王大娘的手说。“傻闺女，说啥傻话呢，你吃吧，我回了。”王大娘笑笑的离开了。

    吃完饭，华叶儿感觉有点力气了，和老宅的帐也该算算了，把父亲打破头，就任由父亲归家不吭一声，什么样的心能做出这样的事。华叶儿带上院门向老宅走去。

    华老爷子中午就听儿媳妇说老大借牛车去医馆了，不知道生死，想去看看，老太婆死活不让，只得去地里继续种苞米，一个个偷奸耍滑没有老爷子盯着，一家人吃啥，已经误了雨时了，刚下过雨的地很泥泞，并不好种，华老爷子暗暗后悔打了孩子。对不起老大死去的娘。老二老三像老太婆，为人奸滑。能省一分力绝不出两分。

    “爷，奶，求您救救我爹。”华叶儿跪到老宅门口对着门里喊到，华老爷子率先走了出来，说：“你爹咋了，伤的怎样。”

    “你个死老头子，”华奶奶走了出来，旁边跟着三婶尤氏。“就知道邪乎，你不小心碰的能有多大事。”华老太太倪了华叶儿一眼说：“哭喊啥，你爷还没死呢。”

    “爷，我爹伤了头，郎中说要医治得2两银钱，家里总共五六十文，借我们点钱，救救我爹。”华叶儿说着又纳头一拜。

    “老太婆，快去拿钱。”华老爷子挥着手说。“什么！没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儿去县城赶考，家里的银钱都带去了，要钱没有，把我的命拿去吧。”说着往地上一坐，拍腿哭喊。三婶尤氏扶背劝解。

    华叶儿痛哭出声，听到吵闹邻居都来看热闹，王大娘张婶子一干和华叶儿家相处较好的来扶起华叶儿对着华老爷子说：“就是邻居遇见有急事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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