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翩翩小姐呢？喜欢人家就去正大光明的用你那人见人爱c花见花开的魅力吸引她啊，鬼鬼祟祟的跟踪像什么样子，亏你还是龙众的少主，龙众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熬夜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叫跟踪偷窥？这叫观察！而且我可不是为了翩翩，小爷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才不感兴趣，我的目的是明日曦。”

    “明日曦？你跟踪他做什么？”无伤好像想到了什么，退后两步，皱眉说道：“你有那种癖好？”

    “放心，就算我要喜欢男人，也只会喜欢你。”熬夜打蛇上棍，对着无伤猛抛“媚眼”，引来了对方更加嫌恶的目光，然后才满意地解释说道：“我跟踪明日曦，当然是为了了解他。”

    “这是为什么？之前也没见你对他上过心，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起他来了。”无伤大为不解，熬夜虽然表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内心却极为骄傲，很少有人能被他放在眼中，怎么会突然对明日曦这样不能修行的废人产生了兴趣？

    熬夜昂头叉腰说道：“看心情咯，小爷看上谁，还用挑日子吗？”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无伤习惯了他这副小孩子脾气，也不争辩，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这些天跟踪得到的结果呢？”

    熬夜想了想，总结说道：“明日曦，是一个温柔的人。”

    “温柔？你不会真的傻了吧？”无伤想到了多日前，那几个上门挑衅，结果一人重伤断臂，三人重伤昏迷倒在秽物之中的所谓的四少，以及曾经听到过的一些传闻，“如果他也算温柔，那么，那些被他打成重伤，在治疗所里躺了半年甚至更久的人算什么？”

    “温柔这种事情，当然是要分人的，如果敌友不分，是非不辨，对所有人都是同样友善和温柔，那么朋友和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熬夜又露出那种痞痞的坏笑，“就像，我对小无伤你的态度和对其他人也不同哟。”

    无伤本来还觉得他说得颇有道理，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熬夜就喜欢看他这副嫌弃自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满意地继续说道：“就拿那天在校舍的战斗来说，其实明日曦一开始就发现了时幽明，所以他才把自己的三只镰鼬支开，免得被时幽明那个疯子给伤了，你见过哪个契师会在战斗时支开自己的契妖，削弱自己的战力？至于那几个挑衅他的傻子，我也去见过，虽然说要修养许久，但并未伤及根本。你再看看时幽明那个神经病，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和他交手的，哪个不是以残废收场？还有帝女仞那个疯婆娘，那些公然对她示爱的追求者，又有哪一个不是被她暴打一顿，留下了无法治愈的隐伤，从此修行再无寸进？”

    “就算他是个温柔的人，那又怎么样？现在这样的强者为尊的时代，他一个不能修行的废人，再温柔又能顶什么用？”无伤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说他是废人，这一点我并不认同。我特意派人查过，他上一次和族人发生冲突，是在两年前，对手同样是一名霸王境界巅峰的修士，那时，明日曦并未展现出破灵的能力，而是靠着那一身的怪力，硬生生将对方耗死。而且，他这些年在城外狩猎，带回来的妖兽材料都由计都大人为其寻找渠道售卖，而在数年间，他带回来的猎物一个比一个强大，一个比一个凶猛狡猾。这才是我欣赏他的地方——在无法修行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不断进步。在我看来，不管天赋如何，只要能不断努力，不断进步的人，都是好样的。”

    “人生便如逆水行舟，要前进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经络要穴不通，无法修行，竟然还能隐约摸到修行的门槛。在没有希望和未来，受万人唾弃的情况下，竟然还能保持一颗温柔的心，不断进步。这是一件很需要勇气和毅力的事情，光是这一点，就要强过绝大多数人。”熬夜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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