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堵住段家的嘴,让段家人无话可说。”
“这贵儿不是脑后受了伤吗?等他醒来我们就说他傻了,一个傻子,段家人还和他计较什么。”
“到时候真闹上公堂,段锦儿好意思和一个傻子对质。这次的事段锦儿是受惊不险些配上她的清白,可是老娘为了护她,砸了自家儿子一下,都把儿子砸傻了。”
“这段锦儿还好意思继续追究讨公道?相公你再去和苏姨娘叙叙旧,看着往日的情分,再想着我程家独苗都傻透了,再大的事儿,也就过了。”
“相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吴桃桃看着程选,程选皱眉道:“你是要贵儿装傻,这样这样能行吗?”
“否管行不行,先试了再说。”吴桃桃道:“不行,再想别的对策。”
吴桃桃让程选先别惊动苏老太,说这是最后迫不得已下的最后一步棋,然后吴桃桃就去了段家求见苏杞菊。
这边段锦儿才和苏杞菊哭诉完没多久,母女俩正商量着这事的对策,就听说吴桃桃登门拜访了。
“她还敢来。”苏杞菊冷笑道:“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苏杞菊本来是不想见吴桃桃的,可是她却看见吴桃桃托人递来的冬喜的发簪。
苏杞菊还是见吴桃桃了。
吴桃桃也没和苏杞菊绕话,直接认错,然后和苏杞菊说她会严加管教程贵。
苏杞菊冷笑着看着吴桃桃,吴桃桃道:“养不教,是父母之过,大错已经铸成,小妇无话可说。”
“只是这次的事涉及到段的声誉,不宜声张开来,所以小妇私自前来,给苏姨娘和段一个交代。”
“交代?”苏杞菊挑眉看着吴桃桃道:“你准备怎么给我交代?”
吴桃桃取出一把bs放在苏杞菊面前,苏杞菊看着那bs目露寒意,却见吴桃桃将bs尖刃从鞘中取出,凝视着bs沉声道:“按照本朝律令,女干淫良家女子者,轻则入狱三年,重则削鼻断手。”
再严重一些的,就直接凌迟处死了。
想到这儿,吴桃桃直接拿起bs就朝自己左手斩去。
苏杞菊吓得不轻,她反应极快,连忙夺下吴桃桃手中的bs,结果一个不慎,反而割破她自己的手背,好在bs夺下了。
吴桃桃左手手腕背部只有极深的一道切口,没有真的把整只手剁下。
鲜血淋的桌上地上都是,段锦儿再藏不住了,她从内室飞奔出来看苏杞菊手上的伤。
吴桃桃连忙给苏杞菊道歉赔不是,只是她左手手背处伤口极深,一动鲜血流的更多。
段锦儿急忙找到干净绸布给苏枸菊包扎,苏杞菊却急着吴桃桃的伤。
她不是心疼吴桃桃。
而是这是她的内室,吴桃桃若在她这儿断了手缺了脚,她也不好交代。
吴桃桃的事不好交代还是轻,吴桃桃怎么受伤的才是重点。
后院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事的。
若是知道吴桃桃受伤的缘由,再知道段锦儿遇到的事,那些女人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到时候四处乱说,毁了段锦儿声誉,她想找门好亲事就很难了。
这事不能闹大。
怒气发泄过后,苏杞菊脑子清醒了很多。
有些事打落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只是不能便宜了程贵。
“来之前我就打算将那个畜生锁在家中不让他外出。”
“去学堂也没学到真本事只是认识了一堆狐朋狗友,肮脏的不成样儿。”
“我和拙夫打算对外宣称家里来了盗贼犬儿收到惊吓在家养病,这三年若无非出门不可的事,他就一直守在家内,不准外出一步。”
“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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