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董笙冥回了后,便亲手在架台上湿了面巾,为海棠擦汗。
男俾一边在心中默念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一边退了出去,跑去请俩人来。
“好久也未见你喊我了,可是遇上了什么疑难杂症,或是世间罕见的毒?”来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轻摇折扇,一双丹凤眼时时射出情意。
“李央,为她看看。”董笙冥示意来人,为海棠瞧瞧。
“你要我看的,就是这个人?”来人便是李央,曾经的魔教第一毒师,竟是被董笙冥留在府中,“你这是看不起我?”
“不要废话,她如何了?”董笙冥听他这般说,心中松了口气,但还是执着地问道。
“只是一时的力竭,脱水。”李央收了折扇,回道。
但他心中顿时觉得不对劲,定睛看了此人后,狂笑了起来:“我说,冷漠如董公子,怎会管一个男子的死活。原来此人是女子,可是公子中意之人。”
“李央,住嘴!”董笙冥还未开口,其后便有一女子,喝道。
李央见是敏儿,乖乖噤了声。这原来驰骋江湖,谁也不怕的李央,也有所惧之人。
“你我,不过彼此。”董笙冥轻说,末了,还不忘看了李央一眼。李央一时低了头,不敢看敏儿。敏儿被他们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恭敬地问了安。
“敏儿,叫李央抓药,为她换件衣服。”董笙冥嘱了之后,给了李央一个眼神,意思像是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便走了。
屋外的日渐西沉,零零满满的,海棠已昏沉睡了两个多时辰,却也不见转醒。
“你不是说了,她两个时辰后,便会转醒吗?”董笙冥在一旁关心则乱,眼中的肃杀瞪得李央一阵寒颤。
“这得取决你到底让你的小心肝受了多少苦,看这筋疲力竭的小脸蛋,我都心疼了呢!”李央自是要借着这机会,好好奚落他一番,正好反了他前些时候,将自己与敏儿比作一对打趣的梗。
“不过是从枫林别院到唤青别院的路,她便受不住了吗?”在董笙冥眼中,从枫林别院到唤青别院,不过小半刻的事情。
“你可是忘了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虽体质不差,但绝不是能行数个时辰的人。”李央顿了顿,“她前几日便感了风寒,只是一直都未外露,如今外热内冷,必是得生场大病,好在遇了我这个神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董笙冥自是直接忽略了李央夸耀自己的话,直接抓住了重点,“她感了风寒?”
“是的,看这症状,怕是已有四五日了。”李央答道。
董笙冥微低了头,心中暗暗责备自己的粗心,她病了四五日,自己竟是过了这么许久都未感知到。但她为何不告知他呢?是怕他担心吗?既是四五日的话,推算起来,她生病的那日不就是自己在温泉中遇见她的那日吗?心下想想,不会是自己那日的恶作剧害她着了凉吧!如今算起来,他不管怎样都难辞其咎了。
董笙冥正想着,偶有泪珠划过海棠的脸庞,随后又听见她轻喊着:“不要走,不要走!”声音虽小,却能感觉到无限的悲戚与彷徨。右手胡乱动着,似在搜寻着什么。
“我不走,就在这。”董笙冥握住她的手,轻柔地,如是说道。
李央自是不想煞风景,早已偷偷地溜了。
海棠似感觉到手心的热度,轻轻反握住他的手,嘴角上扬,安心地继续睡了过去。
董笙冥看她睡得香沉,想抽开手,为她捻一捻被子,却发现这小东西的力气挺大,自己竟是被她握着,抽不开手。董笙冥又怕吵醒她,不敢太过用力,只好任由她握着,沉沉地睡去。
海棠迷糊着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她微睁开眼,感觉自己的右手似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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