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小月都感觉没精神,右眼皮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莫不是有什么灾难?可灾难从何而来呢?小月不得而知,但是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陆云昊今天好几场戏,小月完全不敢掉以轻心,强打起精神,丝毫不敢怠慢了。一整天下来,小月筋疲力尽,浑身酸痛。
傍晚之后一场戏拍完,她给陆云昊收拾东西,两人正准备上车。忽然,有人大声叫白小月的名字。
小月转头,看见jelly肿着一双眼睛,气鼓鼓的站在小月面前。
小月不明就里,就问:“发生什么了?”
“你还有脸问!”
什么?小月被问得一个愣怔,问:“我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偷酒店的银碗?”jelly先发制人。
“我偷酒店的碗?”小月觉得莫名其妙。
“不是你是谁?昨晚吃完饭,酒店的银碗被偷了,今天的酒店的人指名道姓的在网上说我们家田姐偷了碗,田姐说是我偷的,我真是冤枉,我不能替你背这个锅。”
jelly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就要上来拉扯小月去见田瑞琪。小月最讨厌别人拉扯她了,摔掉jelly的胳膊,厌恶地说:‘你说是我偷的就是我偷的,我还说是你偷的呢!’
虽然jelly说的颠三倒四,小月还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昨天他们吃完饭后,那个盛荔枝的银碗就丢了。那个银碗价值不菲,酒店的人就在网上曝光了,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争端。
“你昨天就说那个银碗好看,我知道你很喜欢,根本没想到你会据为己有。现在被发现了,你还狡辩?你跟我走,我不能替你背这个锅。”jelly喊得很大声,巴不得每个人都听到她的控诉。
陆云昊在车上带着墨镜,不耐烦地直摇头。小月一时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只得弱弱地说:“真不是我偷的。”
“你不用跟我说,你当着大家面说说,田姐和云昊怎么可能偷,我也根本不懂得这些,只有你有这个可能。”
本来剧组都收工了,被她这一嚷嚷,路过的人纷纷停下来围观,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如果是你,趁早拿出来还给人家酒店,现在不光是田姐,就连云昊也被怀疑上了,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小月看着jelly的嘴麻利地一张一合,她从来不知道, jelly如此伶牙俐齿。
“你嚷嚷什么啊,我看你就是恶人先告状。”陆云昊下了车,摘下墨镜不耐烦地说:“你在这跟个泼妇似的,你凭什么就说是人家偷的,凭什么,你拿出证据来我看看,否则别在这瞎嚷嚷。”
jelly不说话了,眼泪却汩汩地流了出来,她边哭边说:‘我怕田姐开除我,真的不是我偷的。’
“没人说是你偷的,别哭了别哭了。”陆云昊说。
“怎么办,要不报警吧。”小月说。
“先回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陆云昊反倒很镇定,小月点点头。
两人一同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
一路上,陆云昊和小月都不说话,陆云昊很累了,他仰躺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小月望着窗外,心里犹如一团乱麻,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平白无故地被人嚷嚷这么一通,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来。
车子驶出许久,小月才渐渐地平静下来。她开始思索这整件事事情。银碗是什么时候没了呢?其实就是从合影开始,屋子里闹哄哄的,小月建议去屏风那里合影,于是他们都走出了屋子,去了餐厅的大厅。没有别的意外的话,那间包房里其实就剩下田瑞琪和jelly两个人了。但是看今天jelly的表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小月也完全没有办法断定,就是jelly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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