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惜百般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玉佩,默不作声,看向沈行云问话,又看向门外,流苏怎么还没过来呀。
痴画站在身后,嘴角勾起一抹笑。
凤铭耀耳观鼻,鼻观心,佁然不动,稳如泰山。
兰燕儿看向柳亦惜,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这个女人,就因为命好,就成了太子妃,染指了尊贵无双的太子殿下。今日,怎么也要她脱下一层皮。
不得不说,兰燕儿现在心里扭曲了,只要是好运的人,都觉的人家是命好。
“一群废物,连人是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要你们何用?”沈行云气急攻心的喊道。
兰刚子抬头,脸上满是视死如归,磕头,抬起,对上太子妃,不由心虚,“侯爷,舅少爷平日也没跟人结仇,也就今日在府上,得罪了太子妃身边的两个姑娘。”
众人心里,呵呵,笑话,兰柱子没结仇,如果没有了侯府,估计出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行云骂道:“蠢货,太子妃身份尊贵,必然不会跟他计较。”
兰刚子缩了缩脖子,不死心道:“侯爷,奴才说的是太子妃身边的两个姑娘。”
沈行云面上忧思重重的转身,看向太子妃,目光却是看向那个丫鬟,正色道:“敢问姑娘。今日去了那些地方?”
痴画却不答,看向小姐,福身道:“小姐,别人往奴婢身上泼脏水,小姐觉的奴婢怎么回答才对呢?”
柳亦惜摸了摸手臂,看向痴画,笑道:“画画,你口味真重耶,脏水,那么脏,要是到了身上又要洗了澡换干净的衣服呀。哥哥说,换衣服前,先把脏水泼回去才对,要不,别人会觉你好欺负哦。”
痴画笑了,“小姐说的是,奴婢谢过小姐教诲。”
柳亦惜的话,天真,配上那软糯的嗓音,前半句会觉的是童言无忌,后门的话听的却也让人头皮发麻,他哥哥究竟都教了些什么给她呀。
教导一个傻子睚眦必报,真的好吗?
沈行云对上那张微笑的脸,眼中闪过疑惑。痴画看着他,笑道:“侯爷莫不是怀疑奴婢给舅少爷下了毒?”
沈行云摇头,“不是,只是今日舅兄只跟两位姑娘出了冲突,照例问下而已,姑娘不用紧张。”
“宜侯好一句不用紧张,想来以宜侯的本事也是能查到我们主仆三人今日所去之地,自是没那功夫给那个蠢货下毒什么的,宜侯捧在手心的人,还是好好查查才好。免得误会了人,报错了情。”
沈行云被怼的无语,这丫鬟怎么说话如此之冲?
柳亦惜点头,俯身道:“对呀,哥哥说没证据的事情不能栾乱说的。画画要下毒,那讨人厌的人早就翘辫子了。”似乎是觉的事情不大,继续道:“画画,哥哥说不能白得了名声不干事呢。”
凤铭耀听的摇头轻笑,这小东西是无时无刻不在凑热闹。不过嘛,热闹起来了才有意思呢。
“小姐教诲的及是。”
痴画福身完直接起身往兰柱子床边而去,捏住兰柱子的下颚,从袖中莫不出一颗药丸顺着滑入兰柱子的嘴里。
兰燕儿呆呆的,似乎是吓傻了,回神惊喊道:“你,你个贱人,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痴画嘴角勾起一抹笑,冷道:“可不是白担了名声不做事的,你们既说我下毒了,那我总得落实了下毒的名声呀,要不多亏呀。”
啧啧嘴巴,眼尾上扬,这种被人看着,又解决处置不了自己的感觉,真舒服呀。
沈行云毕竟见识多广,瞬速回神,看向凤铭耀,稳下心神,“太子殿下。”这一声不轻不重。
凤铭耀嘴角勾起,主子有意思,丫鬟更有意思。似乎未听出沈行云的责问,笑道:“今日时辰已晚,本宫先带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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