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夏奕骋一定会千方百计把它弄下来。但是现在,他已经能容忍了。因为,没有什么比傻丫头好好的更重要!赵嘉悦有点琢磨不准他有没有生气,于是小心翼翼地偷看他的表情,想像了坏事的小孩儿偷看家长的反应。夏奕骋勾起嘴角,点了点她额上没有受伤的地方。“你男人在你眼里,就这么小气不讲理?”赵嘉悦抓住他的手指,抬手揉了揉眼睛。“他们说,男人在这方面都是霸道小气的。要是很大方,那就是不在乎。”夏奕骋收回手指,又轻轻地在刚才那地方弹了一下。“少看点言情小说跟垃圾电视剧。那东西消磨时间还行,要是搬到生活中,只会整得鸡飞狗跳、手忙脚乱。”“哪有!人家写得很好,说得很有道理的!艺术源于生活嘛!”赵嘉悦其实没什么时间看小说电视,到现在也就只看了那么两三本小说,而且都是写军婚的。以前只是为了满足幻想,现在看来,其实作者写得挺真实的。至少面前这个男人跟书里的男主角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喂不饱!“那种邪道歪理,也就能忽悠忽悠像你这样的小笨蛋。”“你又没看过,你怎么知道是邪道歪理?你这样评价,对人家不公平。”“公平不公平另说。但是,你现在该闭上眼睛睡觉了。”小笨蛋明显精力不足,眼皮子都打架了,却还在这硬撑着。真不听话!赵嘉悦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拽着。“那你陪我,不许走!”她现在受伤了,所以理直气壮地撒娇不讲理。“睡吧,我一直在这。”赵嘉悦放心了。闭上眼睛,没到一分钟就睡着了,而且是沉睡。夏奕骋碰了碰她手上那条链子,眼神幽深而复杂。他必须承认,他做得还不如萧擎。看到沈长风走进家门,季素言惊喜地站起来,然后快步迎上去。“你回来了。”她伸出手,想给他脱下外套。沈长风稍稍一闪,她的手就扑了个空。这个时候,季素言也注意到丈夫难看的脸色了。心里咯嘣一跳,面上还装作惊讶且关心的样子。“怎么了?谁招惹你了?是不是店里又有人捣乱?”沈长风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仆人,直接迈步往楼上走。“你跟我进房间。”季素言看着他颀长的身影,清了清喉咙,做好心理建设才跟着上了楼。一进门,她就若无其事地念叨。“到底怎么了,一回来就给脸色?”沈长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面前来。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本该是很亲密的姿势,但是沈长风的眼神冰冷而凌厉,像是要把季素言刺穿似的。季素言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沫。慌乱地挣扎,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放手!沈长风,你发什么疯!”沈长风却牢牢地钳住她,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有放松半分。他虽然长得温和儒雅,但男人的优势摆在那,控制一个女人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季素言心虚,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那个司机是你安排的,是不是?”沈长风突然提高了音量,捏住她手腕的力道猛然加重,视线更是像两把刀子似的扎在她脸上。“不是!那本来就是一场意外,关我什么事!”季素言大声地嚷嚷。自己的话音未落,她就意识到说错话了,顿时眼里露出些惊慌失措来。“长风,我——”“啪——”沈长风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打得她脑袋偏向一边,好一会儿耳朵都嗡嗡作响。“季素言,你这个毒妇!你真让我寒心,更让我恶心!”与此同时,沈长风松开了抓住季素言的手,嫌脏似的。“她不过是个孩子!她对你的生活没有一点影响,更不曾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你居然狠毒到置他于死地,你简直不是人!”说着,他又一巴掌甩在了季素言的脸上。赵嘉悦还不一定是云轻的孩子。就算是,她的存在于季素言也没有任何影响,为什么要对她痛下杀手?他已经失去了云轻,难道连多看几眼一个长得像云轻的孩子都有罪吗?季素言被打得踉跄几步,直接跌在了地上。她半边脸都是麻痹的,可见他下手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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