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前胸、手臂、手掌、大腿、小腿、脚掌、部位。
这些地方全部被撕得的干干,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我的眼神之中充满怨毒之色,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麻木了。
我所谓的麻木,并不是指身体愈合,而是对疼痛已经适应了,虽然非常的痛苦,但是要比刚开始好上不少。
胡天龙当然不会让我轻易的把身体愈合,其实我的自愈能力很强,即便我不动用灵力,这个时候我的大臂也应该好了,但事实险些让我崩溃,这家伙附着在我身上的灵力,不停的破坏我的伤口,每当伤口愈合一些,灵力就会破坏一些,周而复始。
我现在真是见到了一个疯狂的人是什么的样子,他现在心思缜密的可怕,他让我体会了最完整最大化的剥皮之刑。
剥皮古代就有了,只不过当时的人用的是水银,一瞬间就能让人把皮剥下来,虽然很痛苦,但是死得也很快。
可是我不一样,我是修行的人生命力要比一般人强大的多,即便我现在成了一个血葫芦,但是我依旧没有死去,只是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而已。
对于我的折磨,还远不止这些,正常来说当疼痛达到极限的时候,人的身体会有自我保护功能,会使人晕过去。
都与我来说晕过去是不可能晕过去的,胡天龙也不会让我晕过去,每当我的头脑感受到一丝眩晕的时候,这个家伙都会用灵力我的大脑,使我一直保持在精神的状态。
剥皮期间我从最开始的咒骂、威胁、求饶,到最后的崩溃、疯狂、怨毒,别认为我求饶丢人,要不你们试试?
我现在的心态已经发生了不可磨灭的变化,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剥皮的手法,被我深深地可在了脑子了,活灵活现的展示者。
胡天龙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破布,他静静的擦拭着手中的鲜血,看着跟烤乳猪似的我,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无趣,他有些不耐的说道:你叫啊!怎么这就不叫了!你的叫声多么好听啊!
这些话传入我的耳朵里,我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现在我真的麻木了,其实我也想叫,只不过我叫不出来,因为在他拨我部位的皮时,我的嗓子就已经叫坏了,现在基本上发不出声音。
这时胡天龙喃喃自语道:好无聊!不叫了好无聊!是不是剥皮不行了,没关系我还会抽筋,对了!我还可以用抽筋!
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神采,他死死的盯着我,指甲在我的右手的虎口用力的一划,虎口瞬间就被分开,鲜血不停的留下来,不过这样的疼痛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抬不上门面。
他对于我的折磨当然不仅仅是这样,只见他的指甲猛涨一节,然后微微的弯曲下来,好像一个小钩子一样。
随后他把指甲伸进我的伤口里,精确的一挑,一条鲜红的小线就被他勾了出来,紧接着他用力的一拽,一种新的疼痛瞬间了我的大脑,我想要哀嚎出声,却只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细线,不对!应该说是看着我的手筋,我的大拇指废了。
当然了废不废的已经没有了意义,现在对于我的情况而言,死才是最大的幸福,两种截然不同的疼痛叠加在一起,我的五脏六腑都感觉要破裂开来。
胡天龙把手中的筋轻轻的一托,就飞到我的眼前,我是平躺在半空中的,而我的正上方,则放着一张完美的人皮,裂缝处基本上很完美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来切割的痕迹,当然了那是我皮。
而那个筋就放在了我大拇指的皮里,看来这家伙要完整的拨开我的筋,怎么着他要把我身体里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取出来,然后再拼上么?
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很快我的十指就被他抽完筋了,疼痛自然就不用说了,我也懒得喊了,现在我就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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