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仁道:“嗳?娘子差矣!这药铺虽然是开了,可每日客人往来杂乱,难道要由娘子抛头露面,亲自做生意不成?”
白素贞道:“那那依大伯看来,可怎么好?”
陈伯仁道:“这依我看,在晋贤兄回来之前,你需要有人代为看守店面才是呀!”
白素贞道:“可是奴家在此处人生地不熟的,又如何聘得可靠之人呢?”
陈伯仁奸笑道:“这倘若娘子信得过我,就让我来做这个人你看如何?”
白素贞道:“这不妥!大伯每日还要忙于自己的生意,怎么能有时间再照顾到此?”
陈伯仁道:“娘子说哪里话?晋贤又不是外人!平时就叫我的心腹来兴在此帮忙看店。我不过抽空过来几趟,查收账目,一点都不用麻烦。如此,娘子你道可好?”
白素贞施礼道:“既然大伯有心抬举,那奴家先在这里拜谢了”
陈伯仁急扶住道:“不敢不敢”
白素贞心道:“看他一幅色相,还是收不起那邪念。若再不收心,便是那扑火的飞蛾——自取灭亡了”嘴上却说:“今日天色将至,大伯请早些回去休息吧!”
陈伯仁抓住白素贞胳膊不松开道:“那好!那我明日再来”
白素贞轻轻移开伯仁的手,款款上楼而去
陈伯仁看得心花怒放
来兴道:“老爷!该走了!再回去晚了,夫人该起疑心了!”
陈伯仁倒胃口道:“哼!休提那个醋坛子!”
——
苏州码头边,王永昌送许仙c阿喜到船头。
“晋贤哪!这些天,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正好!我要阿喜到镇江去收帐,你就顺便跟着去散散心,别急着回来!”王永昌道。
许仙道:“师叔,我实在没有闲游的心情”
王永昌道:“去吧!往年都是阿喜陪我亲自去的。只是这些天,这边生意忙乱,我也分不开身。你就代为师走一趟吧!”
许仙道:“师叔既这么说,那我自当去走一趟。收了帐,我马上就返回来!”
王永昌交给许仙一封书信道:“不用急!到那边四处走走也好!这是收账书信,可一定要收好!否则,他们不认识你,未必会跟你结帐的!”
阿喜接过书信收好。
许仙道:“师叔放心,小侄记下了!”
许仙c阿喜上船。
船行,掌船的人正是那孝子沈千!
——
江中,阿喜站在船头,兴奋地看着江中风景道:“许公子!你快出来看呀!江中的景色太美了!从江心看岸边,比平常还美!”
许仙独自坐在船舱里,紧紧抱着那把雨伞发呆,不屑于舱外美景。
阿喜进船舱道:“许公子,你怎么了?”
许仙道:“我并不希罕什么美景。阿喜,你只管玩你的,别管我。”
阿喜道:“许公子,难得出门一趟,你就高兴点嘛!我想出来,平时都没这个福分!这次可是沾了许公子的光了!”
沈千站在船头掌船。
许仙问道:“船家,请问这一路到镇江要走多久?”
沈千道:“不快不慢——三天即到!”
许仙惊讶道:“三天?我的天哪!那这一趟子岂不是要走个七八天了?这叫我怎么等得了呢?早知道,我怎么也不会出来的。”
沈千道:“怎么看这位公子郁郁寡欢的,定是要与亲人分别,舍不得了?”
许仙喜道:“大哥倒能说中我的心事!”
沈千道:“哎公子好歹还有个亲人可以想念。想我母亲刚刚过世,这世上就再没一个亲人了”
许仙歉疚地道:“对不起小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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