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去告你,你等着,我告你一辈子坐牢。”
完事后,凤歌隶龙口里发誓,对着上帝发誓,我一定让你难受,一辈子都记得我。
然而,她站都站不起来,柔软的脊背被地面的不平处硌着,很痛,这个混蛋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知恩图报,什么叫怜香惜玉,怎么能这样。
王灯明火气消下去之后,也觉得过分了点。
把她扶起,穿好衣服,送上车,再亲自送到她的家。
进来喝杯咖啡吧。
到了门口,凤歌隶龙不骂人了,不说送你进监狱了。
“好吧。”
他们进了凤歌隶龙的家,凤歌隶龙先去洗澡,洗好澡,发现警长正在喝红酒。
你把我弄伤了。
“你不该找人揍我。
好吧,我道歉,是我错在先,我的方法激进了一些,今晚,留在我这里,好吗?
凤歌隶龙像个小女人,用小女人的口气来说这句话,小心,愉悦,而诚恳。
王灯明不怕你来硬的的,就怕你软乎乎的,他举手投降了,今晚就留在凤歌隶龙的家里。
第二天上班,他不敢跟琼斯美迪说,只跟秦怀说,那秦怀听了之后,笑道:“虽然很野蛮,但是,对付凤歌隶龙那样的人,也许你是歪打正着,我敢说,她再不敢跟你闹了,再闹,狠狠的修理。”
王灯明问,这样会不会出事,秦怀道,这女人我怀疑有被虐待狂。
真的吗?
秦怀的样子,真的像是爱因斯坦的徒弟。
小报记者今天来了,采访王灯明勇破毒品案的故事,王灯明依然没兴趣,琼斯美迪又成了主角,说的眉飞色彩,似乎忘记了,就二天前被人打黑枪的事情。
加西亚想插嘴,根本插不上,事实上,加西亚也是有份功劳的。
旧的功劳,终究会过去,新的案子总会来。
镇子的南段,一家新旅馆又开张了,老板是本地人,刚开张,老板死了。
老板叫肯尼拉,是本地人,看见别人开旅馆赚钱,也想着赚钱,就动用了全副身家,开了这么一个旅馆。
旅馆的名字,叫终点旅馆,名字好像不错,但是店名似乎对老板不好,开张没三天,就死了。
别人死,总有个结果,他是,把王灯明都吓着了,他好像是被什么吸光精血而死,全身就剩下骨架,皮囊,说不出的恐怖。
来验尸的卡丁雷见了这样的死状,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不科学。”
“不合常理。”
“不可想象。”
“见鬼了。”
警局的几个警察都去了,没人能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神父默罕来了。
神父不请自来,王灯明纳闷,就问:“神父,难道你也想着破案子?”
“当然不是,我的孩子,我听说终点旅馆的老板就死在他的房间内,就来看看,唉,这是第五个了。”
“第五个?”
“是的,王警长,第五个,你还没来的时候,四个人就是这样死的,警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最早的一个,是一个裁缝,二十来年前发生的事情,就在他的裁缝店里,那还是年轻人,长得很英俊,刚结婚,就死了,死的的时候,和现在的这位几乎是一模一样。”
琼斯美迪问:“神父,后来呢?”
“后来,被埋葬啦,他的新婚妻子,一位美丽的花店天使,也死了,疯癫之后掉进河里淹死的,唉,往事啊,现在这个人再次勾起我的难过的往事,上帝保佑”
卡丁雷也道:“我听巴拉克说过,是有这样的事情,没人能破的案子,没想到,类似的案子又发生了。”
萨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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