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般,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你,你别碰我,不用你。”
许氏在一旁早就傻眼了,她便是再没脑子也看得出有古怪来,好端端的接个水,怎么姜氏会接不住?莫不是真的是心虚不成?
可又觉得有些不对,怎么她会觉得良辰这根本就是故意泼了大嫂一身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丫头,若果真是如此,她是真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并且做了这事竟然还一脸镇静地站在那里。
“大伯母,辰儿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是想谢谢大伯母,谁料好心办了坏事,我这身子自小不好大伯母是知道的,可真是没有想到大伯母的身子比辰儿还要虚弱,本想叫大伯母解解乏才亲自倒茶,辰儿也没想到会洒了,大伯母不会因此生辰儿的气的吧?”良辰手里的帕子收了回来,满脸委屈地看着姜氏,一副楚楚可怜的架势,仿佛姜氏果真是小心眼不肯原谅她一时失手才故意刁难一般,并且故意说是姜氏自个儿拿不住杯子还胡乱发作她。
实则她自个儿心里最清楚,方才姜氏的叫声绝对不是故意找事,而是她真的疼,因为疼所以才叫得惨。
良辰对自己擦的那几下子可是很有数的,自三师兄祁清越那里学来的独门绝技,专门使坏用的,莫看不过是随意擦了两下,实则用足了巧劲儿,姜氏外表看不住什么来,可这会儿里头必定是火烧火燎的疼,这还不算什么,接着会是里头的肉疼,只怕她今儿个一整天都舒服不了了。
三师兄闲极无聊特意琢磨出来的,只他一个出身武林世家的男子自是没有机会用到,便是把一众招数都教给了她,说深宅大院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到时候保管对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氏果真心心里气得要发疯,偏生良辰那茶水洒归洒了,可到底在屋子里放了一会儿,算不得开水,自也不会烫伤,加上良辰方才擦了两下,便是连衣服都不曾弄皱了,若是她说这丫头下死守弄疼了她,谁会信?
可她真的是觉得越来越疼,火气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两眼如同刀子一般射向良辰,偏生觉得这丫头必定是浑身古怪,不知怎的并不敢发作,因而半晌才抖着声音咬牙切齿道:“我不怪你。”
“那就好,那就好,好在大伯母不怪罪,知道不是辰儿的错,否则辰儿真是心里难安呢。”良辰笑得很开心,一副如释重负样子,只虽是笑着,可盯着姜氏的眼神仍是叫她吃惊。
良辰牵起唇角,笑得很是淡然,她跟自个儿说,所有想要给她找不痛快的人,别觉得张不开嘴下不了手,一旦心慈手软,敌人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姜氏等人也一样。
许氏在一旁神色变幻莫测打量了半天,直至瞧着姜氏一脸愤恨却又发作不得,满面愤恨的样子,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只到底是惦记着良辰先前的话,心底大约有了算计,便是忙又开口道:“看看,看看,这话都是怎么说的?本就不是辰儿的错,看把这孩子吓的,大嫂这也不知怎么了,一早出门我还说大嫂气色好,近些日子也不曾听得说大嫂身子不舒坦,这怎么一听得辰儿说什么漏洞的就不适了呢?辰儿,你这丫头打什么哑谜,什么漏洞不漏洞的?”
良辰挑挑眉看着许氏,刚才还对她冷嘲热讽,转眼就开始替她说话了,就算是为了揪住小辫子,这态度变得还真是快。
她就知道许氏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方才她故意露出话柄,就是要叫她怀疑,这人与她没干系的事都要插上一手,如今姜氏在老宅一人独大,就不信许氏不想抓住她的把柄,好分一杯羹。
“什么漏洞?二伯母许氏听错了吧?辰儿哪里说过什么漏洞?”良辰满脸迷茫,一副听不懂许氏在说什么的样子。
“怎么会听错?我明明方才听到了,你这丫头怎么能说没说过呢?”许氏一听不干了,顾不得去看姜氏青绿交加的脸,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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