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她一手策划的,若依着萧美景为人,良辰相信她做得出来这事。
“娘,若我说,六姐姐想嫁入沈家,你……信吗?”良辰不想跟娘藏着掖着,她只觉必须要叫娘知道,虽说若是娘问起来她是如何知道,她根本不知要如何回答。
和婉郡主明显怔住,半晌没有说话,继而轻轻叹了口气:“你六姐姐向来心比天高。”
良辰立时便是反应过来,娘这是知晓萧美景的心思的。
可她是如何知道的?良辰稍一想便是明白了,虽说不是亲生,可萧美景也算得娘亲一手带大的,对几个庶女的性子,娘想必也是有些了解的,大约便是连着萧美景于普沅寺那一场病是何缘故也都是清楚的。
只是,说萧美景心比天高?既是心比天高,为何不命比纸薄?不都该如此的,她怎么到最后还会得偿所愿,还能冷眼看着被她陷害的人。
良辰想不通这是何缘故,正如她想不通萧美景为何会那般不知足?
罢了,想不通便不去想,她也无暇去在意萧美景的想法,哪怕她是自怜自哀亦或如娘亲所说的心比天高,只要知道她要做什么就是了。
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然事情做下了,就总会是有报应的吧?
对萧美景,良辰自始自终只有一个想法,多行不义必自毙。
“娘,我带元宝过来了。”良辰还想说些什么,便是听得萧瑜爽朗声音传来。
母女俩一同望过去,门帘被丫头打起,萧瑜带着换了身衣裳的元宝进来。
良辰定住,险些认不出那是元宝,她知晓元宝向来长得唇红齿白,看着年纪极小,这也便是良辰为何会一直当他是弟弟的缘由之一。
可穿上这一身衣裳,外头还披着银白色大毛衣裳,元宝的清秀稚嫩中却又多了一丝洒脱,实在叫人喜欢得紧,这衣服格外衬他。
自不是说元宝从前跟着师父受了委屈,师父在用度上从不曾亏待过元宝,何况还有三个师兄在,只回春谷里到底没人能如娘亲一样细致照顾他,又加之他自个儿甚少出谷,是以难免对这些衣裳上不怎么上心。
良辰愣神的功夫,元宝已经乖巧上前见礼,又谢了为他安排那院子及衣裳等一众物品。
“你这孩子可莫要客气,便叫我一声姑母吧。”和婉郡主见得元宝乖巧样子,便是忍不住喜爱,又想起对外说是远房表亲,自然不能再客气称呼,便是如此说道。
元宝孩子心性,自来了萧府,萧瑜待他极好,如今和婉郡主又这样亲和待他,他自是高兴,便是点了头唤道:“姑母。”
萧大将军与萧瑾不在府中,萧美景在寄盼阁养伤,萧琼楼萧玉宇也不曾过来,这晚饭便是四人一起用。
饭后一同坐下来说话,本以往都是良辰与娘亲随意说着什么,亦或是与萧瑜争来争去,逗得娘亲笑个不停。
可今儿个良辰与萧瑜却是少有说话的机会,只因和婉郡主对元宝早前跟着师父外出的所见所闻极为感兴趣。
良辰便也跟着兴致勃勃听着,又与萧瑜对望一眼,平日里两人怎么不曾想过要将自个儿外出遇得有趣的人及事讲给娘听,果真是不够细腻。
元宝便是高高兴兴在萧府住了下来,且初时两日并不曾与良辰一道,萧瑜那两日正巧有空,便是带着元宝好生出去玩了,直至第三日有事要去办,才又将元宝交还给她。
良辰很是庆幸五哥闲暇时候不多,这两日她可是担心,元宝这样甚少出去玩的孩子,可莫要跟着五哥学坏了才是。
良辰想起萧美景,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那人此刻是如何情形,又有些厌烦与她虚以委蛇,左右娘说过萧美景摔伤一事是有意隐瞒着的,
便是着江左的人小心暗中查探着,连同沈自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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