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根本不管用,良辰见劝不住,只得假意咳嗽了两声,一副不胜虚弱的架势。
果真吓得花铮消了声音,再顾不得哭泣,见得小姐脸色苍白得吓人,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便是忙小心扶着她躺了下去。
即便是有那玉的作用,然而肩上伤口上了药,加上或者余毒未清,良辰只觉得伤口一阵阵地疼,若不是有这玉正挂在脖子上,她怕此刻都要冷汗直流了。
良辰坐着也有些支持不住,反倒是躺下来好受很多,花铮转身去浸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方才挣动疼出来的汗,便是静静地陪在一旁。
“你一直跟过来的?”良辰轻轻动了动,还有心情给自个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开口问道。
想起初次听到有人下毒,听到有人死了之时的反应,再对比此刻自个儿中毒受伤到现在的心情,想着自个儿这进步不可谓不大,说给谁听都得夸奖她不是?
这话一提,花铮又是想起自家小姐就在她面前软绵绵倒了下去,肩头红色血迹晕染开来,当时便是叫她觉得天塌了,顿时嘴一瘪,又有眼泪在眼圈里转。
良辰一瞪眼,也不去安抚她了,直接开口“威胁”道:“我受伤了,要保持心情好才恢复得快,你再这样哭下去我可不知什么时候能好了。”
花铮闻言一愣,待反应过来,马上就伸手使劲儿抹了抹眼睛,收回眼泪,硬是挤出一朵笑来:“小姐,奴婢是看着你受伤跑过去的,石公子也一起到了,可是他说小姐中了毒。耽误不得,奴婢,奴婢就跟着她回来了。”
良辰被她那笑吓了一跳,继而忍不住叹气,早知这样管用,先前她才不费力劝了半天呢。
“可方才你怎么没进来?”良辰想起方才的事又有些疑惑。
若是疗伤,自个儿的丫头在才好避嫌不是吗?更何况,花铮怎么放心就把她放在屋子里与旁人单独相处。
说到这个明显就叫花铮又是无奈又是气愤,自个儿喘了半天,才有些不甘说道:“石公子说他治伤不爱有旁人在。小姐当时已经昏迷,奴婢,奴婢又帮不上忙。又怕耽误了,就只能,只能是同意了。”
说着将手中的帕子死死绞着,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脸上还有阵阵悔意闪现。心里觉得自个儿当时没本事救小姐,这才不得不同意,回头定要好生学了医术。
良辰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却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顿时汗都疼出来了。
“没事儿,我自个儿也医术不怎么样。要不当时说不得就不会晕了。”不敢再笑,良辰忙老实躺好,这才开口说道。
这话倒是实在。若是换了师父,一来说不得根本就不会被伤到,退一万步讲,即便是被伤到了,依着师父的本事。当时封住大穴或者立即服了解药都是可以的,总之不会如她一样立时便晕倒了。
只是口中安慰着花铮。其实良辰自个儿心里也是不解,石页果真是有那不爱旁人看着治伤的习惯?
罢了,这是人家的事,如今她只需要记住,石页算得她的救命恩人就好了。
“小姐,你这会儿觉得如何?”花铮看着小姐依然没什么血色的脸,担忧问道。
看着那衣裳上头的血迹,花铮猛地回过神来,便是轻手轻脚,尽量不弄痛小姐,帮着换了干净衣裳,只后知后觉<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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