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有药童正点了灯放上热茶,屋子里暖暖的,良辰奇怪不曾住人怎会如此,却听得元宝说这院子里的屋子都是暖的,莫论住不住人。
许是师父喜爱住的地方温暖罢,良辰不曾多问,到底是折腾到了半夜,好久都不曾这样晚歇息了,这会儿见得眼前收拾好的房间,困倦阵阵袭来。
告知了良辰热水等,元宝带人离去,花锦几个便是又将带来的被褥一并铺上,良辰瞧了瞧,决定这些被褥便不再带走了,左右师父说了这里是她的屋子不是吗?
“小姐,赵老爷子对你真的很好呢。”花铮将马车上拿进来的东西放好,一边好奇打量着瞧着很是整齐的屋子,一边笑着说道。
本良辰还苦恼花锦几人要如何称呼师父,哪知元宝说这无需多想,除了他们几人之外,余下人都称呼师父为老爷子,便是谷里的几个药童都是如此,良辰也就入乡随俗了。
“是啊。”良辰也打量着屋子,很是赞同地说道。
怪道三师兄相中了这共三间屋子,果真是极好的,便是比着师父所住的正屋也不差了什么,只不知为何会一直空着,倒是叫她得了便宜了。
“小姐,夜深了,奴婢伺候你洗漱歇息吧。”到底是花锦更为稳重,不若花铮花镕好奇四处打量,便是已经取了热水来。
良辰点头,本就困顿,如今在暖暖的屋子里,瞧见已经归置好的床铺,越发睁不开眼睛。
在回春谷的第一个夜晚睡得很好,本躺到床上之时良辰还有些顾虑张二小姐,又想着师父此刻还不得休息,心里有些不安,可实在敌不过困倦,不多时便是睡着了。
次日一早,良辰醒来时天已大亮,想是昨儿个夜里太过疲惫睡得极沉,花锦等人也不曾叫她,竟然是比着在蕴阁之时起得还要晚。
一夜好眠却是叫良辰精神大振,正琢磨着早饭给师父做些什么,虽她起晚了,但师父必然会等着她的,只心里暗暗告诉自个儿,往后可是要早些起来了。
却是突然想起张二小姐,良辰忙顾不得再琢磨早饭,披衣下床,正瞧见花锦悄声推门进来,见得她已经醒了,便是笑着道:“小姐你醒了,奴婢方才去瞧过张二小姐,元宝说卯时初便已经是醒过来一次,这会儿又服了药,正睡着呢,小姐放心便是。”
显见花锦知晓自家小姐此刻急急忙忙是为了什么,便是极其善解人意说道。
良辰这才停住,随即仍是快速洗漱完毕,绕过去先瞧了瞧正睡着的张二小姐一眼,接着便是钻进厨房,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做出一大桌子花样繁多的早饭来,存心要慰劳大半夜被她折腾了一番的师父师兄弟们。
一上午去瞧了两次张二小姐,余下时候便是跟师兄弟们在药房里,午饭后良辰刚要歇息,便是听得小童来说张二小姐醒了。
良辰忙又过去,进门之时张伊人仍是虚弱地躺在那里,只是已经能够清醒地瞧人,见得良辰急慌慌进来,便是脸上露出笑意来。
“果真是醒了吗?”良辰很是高兴,一边与元宝说着话,一边踏进门来,正对上张伊人的笑脸。
“多谢小姐相救。”张伊人许是自旁人口中得知是良辰救了她,便是挣扎着要起身致谢,声音宛若黄莺出谷,虽瞧着脸色很是苍白,模样憔悴,可依然难掩丽色无双。
“快莫要动,你这才刚刚解了毒,正是身子虚的时候呢。”良辰吓了一跳,快步上前按住张伊人叫她莫要动弹。
其实不擅与这般温婉女子打交道,如福雅林婉茹一类她倒是很能说得上话,对上温柔如水的,她不免有些不知说什么。
可张伊人显见得很是感谢她这个救命恩人,虽良辰略过与人争斗,只说是丫头听得隔壁院子有惊叫声,这才恰好过去救了人。
见得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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