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去哪里有趣,忽而看见福雅欢欢喜喜坐在那里左瞧右望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便是开口打趣道:“你这是第一次进茶楼不成?瞧你这好奇的样子,可是家里把你拘得太紧了?”
这话说来她自个儿都不信,只怕大家也都不会认同,看福雅的性子便是知道,定然是在极为宽松的家中长大的。
果然,她这话一出口,福雅还不曾开口,林婉茹就笑了:“她被拘得紧?若是被拘得紧,哪里会有如今这猴儿一样的性子,她这是坐不住了,方才就一直念叨着,待你回来吃得饱饱的,今儿个一天可要好生去走走看看的。”
“这好说,今儿个咱们就不拘着非要去了哪里,全凭着喜欢就好,午间便由我做东,请你们去我自家的酒楼用饭,尝尝我那里大厨的手艺如何。”方才累得几人好生无聊在这里等了她许久,虽不曾怪她,良辰到底是心里过意不去,便是大方道,且到底还是不忘了推崇自家的酒楼。
“这可是你说的,那咱们今日午饭便由你包了,只管等着享用就是了,倒要看看你家大厨手艺是不是比你还好。”福雅闻言想起那日在侯府小厨房偷吃的一点儿良辰的手艺,便是高兴道,随即又问:“你名下除了酒楼,可还有……”
良辰正听得她说话,便是见得周围人都探头探脑朝楼下望去,而楼下一阵阵的吵闹争执声传来,不由有些诧异,难不成又是有人闹事,怎么每次出来都不能得了消停?
罢了,不去理它,总归也不是自个儿的铺子,自有这里的掌柜的去操心就是了。
刚一回过头来要问了福雅还有什么,便是见得福雅猛地弹起来,两眼高兴地朝着楼下瞧着,直直就奔着楼下瞧热闹去了:“我去瞧瞧怎么了。”
良辰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看着福雅已经是几步便是到了楼梯口的身影,暗自感叹倒是够灵活的,不学武还真是可惜了。
无奈,这丫头怎么比她还要好热闹,日后若是与她一同出来,多管闲事怕是少不了的了。
这样想着,几人却也是不能由着福雅自个儿下去,她那一点子在良辰看来根本算不得功夫的功夫,若是不小心看热闹被殃及池鱼,自保都是不够的。
刚转过楼梯,便是见得几乎半个茶楼的人都挤在楼下,福雅仗着身子灵活,早就挤到前头去看了。
几人不想叫福雅一人,便只好也由着良辰在前头开出一条路来,都站到了福雅身边。
“小哥儿,这是吵什么呢?”良辰正皱眉瞧着前头对峙的双方,一时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见得福雅已经是自觉地跟旁边一脸庞微黑的少年人打探道。
“吵什么?谁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贼喊捉贼,咱们可是瞧不清楚啊。”那小哥儿一听福雅相询,顿时有些高深莫测道。
福雅顿时眼前一亮,便是轻咳了一声,附和着说道:“瞧小哥儿这意思,必是深知内情的,快说说,小弟这是刚过来,只瞧见这好好的不能和和气气的,怎么就非要吵闹不休了?”
那小哥儿想是被福雅捧得极为舒服,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他所知一股脑都竹筒倒豆子倒了出来。
良辰几人这才知晓,却原来是这茶楼的掌柜的说他自家铺子里的伙计偷了他的银两,如今正吵闹着要搜了包袱。
良辰几人一听立时来了兴致,都道要看看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到底是要如何解决。
抬眼看去,却是正瞧见那掌柜的与对面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人僵持着。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你凭什么要搜我的包袱?”那紧紧抱着包袱的少年人瞧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此刻清秀的脸上满是羞恼之色。
“方才便只有你在此处,若不是你拿的,又会是谁?”那掌柜的不为所动,理直气壮道。
“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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