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幸福,不想要痛苦。”我端着高脚玻璃杯,在酒杯上看到修竹的脸,我眼里噙着泪,喃喃说道。
“如玉,别喝了,这酒不醉人,喝多了,也会醉人的。”汪总起身,把酒杯夺了过去。
“我没醉,这点酒算什么呢?”我似乎在傻笑。
坐在他车上,我仍在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念:“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念一阵,笑一阵。
“修竹,你还好吗?”我终于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哭得唏哩哗啦,泪流成河。
前尘往事,恍如云烟,可是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就会突然揪着你的心,让人生疼。
不知道修竹和晗玉怎么样了?他们过得幸福吗?修竹幸福吗?
往事一幕幕在我眼前浮现。那体贴入微的修竹,那博学多才的修竹,那让人心疼心碎的修竹
我没醉,我知道我到了家,汪总送我到了家。endy和r一se都在。endy和r一se扶着我走到房间,扶着我睡到床上。她们帮我脱了鞋,盖好被子,熄了灯,关上房门。
当一切陷入黑暗,我又回到了郡王世家,回到了那个温馨的港湾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c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曾经爱有多浓,现在心就有多痛。
第二天清早,三个人的手机闹铃同时打破了屋子的沉静,endy和r一se忙乱的脚步声,哗哗的水流声,两个人的对话声,不断传来。
“如玉,快起来,不然要迟到啦。”r一se几乎是撞门进来的,她一把把头昏脑涨的我拉了起来。
“天哪,这个时候啦。”我顺手看了下手机,惊跳着起来,一下子睡意全无。我飞跑去洗手间,匆匆刷牙,双手捧着清水洗了把脸,擦干,赶紧换衣服。
“昨晚怎么是汪总送你回来的?”我们三个人挤在地铁上,endy一脸狡黠c又非常诧异地笑着问我。
“我下班的时候,他刚好经过公司。”我费力地睁着浮肿又疲倦的双眼,夹在赶去上班的人群中,有气无力地说。
“真的假的?”r一se张大嘴巴,表情有点夸张。
“r一se,你的系统重装好了么?”我转移话题,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的眼睛。r一se眼神闪烁,红晕飞上了她那娇俏的脸庞。
“装好了。”她低着头,有点羞怯。
我看到她不好意思的样子,只好作罢,没再问下去了。
“没事了吧?”汪总把我叫到办公室,舒适而有点慵懒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高背沙发椅上。
“谢谢关心,没什么事。”我直直地站在他面前。
“我昨晚跟你说的事,你想过没有?”
我茫然又惊愕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我在脑海里反复地搜索,最终也徒劳。
“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他皱起眉头,凝视着我,问。
我头脑一片空白地摇了摇头,愣愣地望着他。
“你的美好前程,你忘了么?我们在纽约的业务全由peter负责,但他近来的所作所为让我有点担心。我一直在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那边工作。而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他说。
“为什么是我?”我不解地问。
“你诚实,没有什么野心,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面对诱惑而不心动。尽管在能力方面还不足,但是品质最重要。我想让你去那边锻炼一下,对他的可疑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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