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很多人,无非是发现了他的尸体,以及奇怪的枪支弹药之类的。当他们将他的尸体抬走的时候也只是在笔记本上模糊地写上了几个字,我没看清。
虽然不过是几天,身体已经开始变得胶着,融化在一起,这是回礼,他所研究的东西对他做出的回礼,刚刚好赶在他死去的那一天,他最为愉悦的一个时刻。
“有些人很迷茫,而我们要做的,仅此而已。”
“应该是的,我想,我们,或许才是其中的成员,我们也有着所谓的责任,只是你想不想做而已,这就是我所说的,该做的事。”
“如果有一天,有人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
“我相信他会来见我们的,我会一直在那里等他,我会告诉他我所知道的。”
“或许它不想来”
“或许吧。”
寒冰是个聪明的家伙,但是比他聪明的人很多,是个将我当做信仰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并不多。
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己很聪明,都会觉得自己很有能力,我从来都不会去提醒他们,他们从不听我的,即使他们知道我是谁,所以我放纵他们,现实与命运会给他们一个大嘴巴,然后他们自己,会强迫自己做出现实的选择,抱怨着,哀嚎着,哭喊着然后在痛苦中死去,我是一个残忍的人,因为教会他们,太难,他们会忘记,成为游魂,他们会悔恨,徘徊在他们曾经走的路上,而不知道要如何走好下面的路,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我常常这样说。
水流从龙头流出,溢出,淡淡的,铺满整个房间,不过是薄薄的一层,那不是水,那是时间流过之后,残存的,淡淡的香味,唯一盛满它的,只有水池,以及里面回荡着涟漪的水面。
“挺快的。”我随口一说。
“华丽的出场。”寒冰补上。
“既然能够有灿烂的光辉,为什么不呢?”至少她会提醒我,是的,她会提醒我看一看。
水面上,普通水晶一般的纸张溢出,特别是在下午,特别是在午后的黄昏,闪烁着来自彼岸的星光,我们一直很喜欢。
“我总喜欢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你或许吧。”我呢喃着,外面的风声仿佛更响了。
我从未讨厌过风声,雨声,雷声,我讨厌嘈杂的声音,我讨厌,我不想听见的,那些人张口闭口的仁义道德。
即使是在多么冷的地方,它也会是同样的温暖,即使我再也无法感受到温度,我也能闻到残存的余温。
“写了什么?”寒冰经常会这样问我,我觉得他更多的是想要了解我。
当我略过里面交错的字体以后,将它递给了他。
“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会这么说。
“我想知道,我是谁?”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如果说之前的他没有眼睛,那么现在,有了。
“你不是有名字吗,才几天,不至于现在就忘记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一遍又一遍重复的,是谁?”
灵魂,游荡与各个世界之中,游荡在各个躯壳之间,那么人拥有了灵魂,灵魂不会消失,那么,去了哪里?
“你可能比我要清楚,只是你不愿意确定,没有人会比自己更加了解自己,没有人会吧。也许”我好像忘记要说些什么了,想想还是算了,“上面写着了。”
见者
我已经收到了,好的,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件事情,就是那个最为接近我的人,恐怕又要谈起他了。
(对于感情这件事情我是不太了解,我最奇怪的就是在异性之间会出现不同与同性之间的关系。在我看来,人,无非是人,我甚至有时候都无法区分他们,是这一个,还是那一个,看上去都差不多,两者之间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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