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怕在梦境中,我能控制自己一秒也好。
我会用这一秒向那红衫女子问一声“为何杀我?”
显然这些想法还在努力当中。
早上起来胸口还有些闷气,一夜噩梦的真实感并未完全消散。
每到这个时候我不会着急起身,想再品一品梦境的真实感,为的是告诉自己要正视面对c决不能逃避,否则会越来越惧怕它。
直到巷尾的妖冶女子隐去最后一根凝指,我已完全从惊梦之中缓醒过来。
“哎!”
我狠狠的伸了个懒腰,感觉慵懒悠哉的下午总是特别美好的。
回想起上次那份“特别委托”几乎让我丢了半条命,虽然换来了账户里多出的一个零,但仔细想想,以后类似这种难度系数飞天的活儿还是少接的好。
没谈过恋爱c环游世界c胡吃海塞这些我都能忍,最让我头痛不已无法忍受的,还是我那小妹。
话说马上就要高考,这倒霉孩子最近又找不着了。
所以鉴于以上种种,我还不是很想在风华正茂的二十八岁就撒手人寰。
咪了口花雕,准备从摇椅上起来溜达溜达。
刚把酒盅递给身边温酒的小姑娘时,听见电话响了一声。
“麟涧”打过来的。
真是邪门了啊,这家伙不是在洛阳吗?
又开始了一段新的“真爱”,不在那边如胶似漆,怎么有空想起我了。
接起来本想损他两句,可刚把电话放到耳边,突然听见对面传来了一阵极度吵杂的吵闹声。
最为明显的好像是一个女人发出的。
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那撕心裂肺让人浑身不舒服的咆哮,已经到了根本分不清对方性别的地步。
旁边还伴随着一堆嘈杂声,但比起这个雌雄难辨的声音来说,算是温和太多了。
混乱的噪音大概持续了几秒后忽然安静了下来,应该是打电话的人离开了刚才的环境。
听筒里的噪音让我有些恼火,悠闲自在的好心情一下变成了负数。
刚准备开骂,对方根本没给机会抢先喊道:“鸣禅,我麟涧,你在哪呢?我这边出事了!”
突如其来的发问搞得我有点蒙,一肚子脏话顺着嗓子眼又咽了回去。
我没明白怎么回事,晕乎乎的回了句:“我我在老顺这儿,你怎么了?”
“先不说了,待在顺爷那别动,我马上去找你,等我啊!”
嘟嘟。
我刚想再说什么,但对面已经挂线。
“谁呀?”
身后下棋的“老顺”低头问了句。
“哦麟涧,说出什么事了,明天要过来,好像挺急的样子。”
我癔症的回了一句之后,将电话放回到了桌上。
没太在意,继续喝着小酒,心说这家伙三天一大事两天一小情的,对于他口中所说的“出事”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次多半又是哪家不开眼的姑娘,追着他讨风流债吧。
忽听得身后有人泄愤似的骂了句很难听的脏话,跟着周围传来一阵嘘声。
不用问,肯定是和老顺对弈棋局那人溃败出局了,只是没想到败棋之后如此作风。
我轻蔑一笑,不禁转头看了一眼,那家伙阵前惨兮兮的已不剩什么。
一般情况下,老顺不会做的这么绝,定是交战之中,那人显露出的乖张惹恼了他,结果被这老小子狠玩了一把才将其虐杀。
我实在觉得有趣转,回头瞅着他暗自发笑。
四张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得,完全不像是以前那个深沉稳重c老辣油滑的人啊!
以前我认识的老顺,是那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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