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墨栩主动请罪。
“父皇曾钦赐虞笙随儿臣身侧,便是儿臣的人。她犯错便是儿臣犯错。儿臣罪该万死,不该惊动大祭司,不该砸了流尚殿,不该让恶人陷害忠良。”
太子主动认错,还要替自己的侍女背负所有罪责。
可罪责的内容却没一个正儿八经算罪过的。
和帝本以为太子护着虞笙是沉迷女c色,不闻国事。
大祭司椒玉只有大型祭祀才会出现,太子竟然能与大祭司有所接触。
能请得动大祭司的,除了天子和国师之外,别无他人。
即便是天子的面子也不一定会给。
太子能请来椒玉,不禁让和帝刮目相看。
“老九,你处处维护她。你可知你是一国太子,而她不过是罪囚侍女。如今她失去双目,又得了狂躁症。如同废人,你当真要为她承担一切罪责?”
再聪慧的女子失去双目,又身中两种剧毒,能不能活到明天,谁也说不好。
和帝这番话无疑是无形中给虞笙判了死刑。
这番说法,让墨栩脸色微寒。
“父皇,笙儿是儿臣的人。父皇说她是废人,是在指责儿臣也是废人?即是如此,这太子儿臣便坐定了。定会证明给父皇看。即便一对废人也能替父皇一统天玄。待儿臣一统天玄之日,便是笙儿封太子妃之时。”
一心想要推去太子之位的墨栩回宫短短数日,一连去御书房里找过和帝很多次。
十有八次是为了推掉太子之位,一心要清修。
每次都让和帝恼火,之后的几次都是为了虞家勉为其难接受去征战。
第一次墨栩心甘情愿自己要去征战。
一侧静观的椒玉早将和帝的心思尽收眼底,为了让太子心甘情愿去征战还真是费劲了心思。
天色不早,耽误的时间过多。
椒玉起身,走向了虞太后。
“不知太后可否接受一个瞎眼c时而癫狂的太子妃?”
太子妃即是未来的帝后,母仪天下,代表的是整个帝国的形象。
即便是身为虞笙的姑奶,虞太后还是考量了下,将这个问题再次抛到了和帝身上。
“皇上的意思呢?”
“”和帝也不应话,只是冷眼扫着虞笙,陷入两难。
思量再三,准备先敷衍,反正可以立也可以废。
谁知和帝还没开口,虞太后便提醒了句。
“皇上可要想清楚了。依照栩儿的性子,若是不答应。皇上的宏图壮志怕是要另选个人来实现了。”
听了许久的虞笙,实在是没什么耐性听下去了。
“诸位不必烦忧。罪奴眼瞎性狂,若是犯事,这条命你们随时可以拿走。天玄一统本就是罪奴与皇上承诺过的事情,别无条件。待天玄一统,虞笙自有去处。太子妃,并非罪奴所愿。”
染血的瞳孔滚落几滴血泪,虞笙松开墨栩。
也不管别人的反应。
反正她眼瞎,旁人的冷眼和嘲笑她无所谓。
抑制的狂躁症好似又蠢蠢欲动。
她实在不想因为丑态给虞家人抹黑。
看穿的椒玉遂款步走至虞笙面前,话却是说给和帝。
“皇上,这丫头的伤若是再不治,别说什么一统天玄了,怕是活不过一月了。椒玉讨过人情了,便带她走了。诸位,告辞。”
还在众人待众人回过神,椒玉与虞笙原地消失不见。
太子欲追去,却发觉自己被摆了一道。
临走时的椒玉不仅带走了虞笙,还给他下了定身。
一场戏终了。
和帝下旨,温昭仪被打入冷宫,温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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