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安安转过头,靠着椅背,眼底微醺,嘴角含笑,“我是你的朋友,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们。”
马渚眸色深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夏末,你是故意接近我们的吗?”
“不算是,如果不是黄静雯,我想我根本就不会知道你们是谁,我只想做好我自己的事,无意间认识了你们,或许你现在正在对我所说的话有所怀疑,但是你要记住,你们每个人的命运都不要再被任何人掌控,不要再去过这种奴役一般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马渚过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心里有一丝丝感动,还有一丝对未来的憧憬。
马渚问:“你一定要走吗,留在这不好吗?”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况且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我能不能帮你?”
夏安安看了他数秒,马渚改口道:“出于朋友之间的帮忙,不是奴役的那种。”
夏安安轻声笑了笑,“好,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找你帮忙,记住你的话,我这个人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客气。”
维森听听说夏安安回来了,急匆匆的下楼,出来刚好看见夏安安从马渚的车里出来,晃晃荡荡的还在跟人家挥手。
维森不敢说自己是情场高手,但也是在花丛中流连多年的人,他就没见过比夏末还能折腾人的女人。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拥住她的肩,“你怎么回事,出门也不跟我说一声。”
闻了闻她身上的酒味,维森龇牙咧嘴一脸嫌弃的说:“你这是喝了多少?”
夏安安看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没喝多少,我要是喝多了你以为我还会站在这跟你说话?”
看她的样子像是清醒的,但脚下却晃的厉害。
喝成这样也不忘跟他拉开距离,维森不高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人拽进了怀里,喝道:“站好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维森埋怨的看了一眼站在车的另一头的马渚,没说话,带着夏安安就走进了酒店。
“你怎么回事,怎么还喝上酒了,不知道现在漷城有多乱吗?”
夏安安指了指酒店大堂的沙发,“坐会,帮我叫杯蜂蜜水。”
维森无奈的笑了一下,转身带着她走了过去,说:“还知道要蜂蜜水,看来你也没那么不清醒。”
夏安安靠在沙发上,扬着头,喘息声有点重,服务员端来水,维森坐到她身边,把她拽了起来,“喝吧。”
看她喝了蜂蜜水缓了缓,维森说:“雷卡要走了,跟老爷子一起。”
闻言,夏安安没什么动静,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维森奇怪的问:“老爷子突然要走,你一点都不惊讶吗?”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里已经容不下他了,他早晚要走,只是他这一走,是好是坏却不得而知。”
“你是说他会想办法来对付我们?”
“她没这个机会。”
夏安安嘟囔了一句,维森没听清,“你说什么?”
夏安安摇了下头,“没什么,我说就算他想对付我们,我们也不会站在这乖乖的等他来,过两天我们也走吧。”
“去哪?”
夏安安看着他,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雷卡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这个时候提到雷卡实在是扫兴,维森翻了个白眼,“他说他知道该怎么做,让你别担心。”
夏安安轻声笑了笑,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
“你笑什么?你跟雷卡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的就算你不知道也没多大关系。”
夏安安慵懒的话听起来更像是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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