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说的再多也没用。”
维森不高兴,端起咖啡杯一口就给喝了。
他的黑咖啡没加糖,光是看着就觉得苦,夏安安咧了咧嘴,“诶呦,你别自虐嘛,看着怪恶心的。”
“”维森嘴里没有咽下去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末末,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会不高兴的,你现在是我的人,心里不许再想着别的男人,听见没有?”
夏安安摇头,“我可从来没承认过是你的人,之前是你说让我配合你演戏的,这弄假成真的事我可不干。”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因为钱啊,因为我现在没地方可以去,我又跟其他人不熟,不帮你我怎么办?”
她的坦白是维森最喜欢的地方,但有的时候太坦白了,那还真叫一个戳心。
维森隔着桌子拉住她的手,“好末末,我就这么不好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夏安安身子前倾,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我跟你认识的第一天你就把我关起来了,再后来我的麻烦就没有断过,现在好了,为了你我都成了通缉犯了,我这还没喜欢你呢,成天就被人瞪着,要是真的喜欢你,我的脑袋还保得住吗?”
维森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归宿,但他就是不舍得放手,“我会保护你的。”
“你?”夏安安笑了,“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保护自己。”
下午,维森带着夏安安来公司做事,既然老爷子让她接受,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也不能什么事都不懂。
在漷城,所谓的公司无非就是赌场,只不过这个赌场是一个总的场子,也是控制漷城所有赌场的总部。
这里负责所有赌场的安全,当然,所有赌场的盈利他们都要抽成。
一天下来公司紧张不下百万,的确是个油水大的地方,但是夏安安却不觉得这里只是抽油水这么简单。
晃荡在办公桌前,夏安安问:“沃夫每天做的就是这些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这些钱又不是都给他,留在他手里的也没多少,再加上他手底下那么多人,分一分还能剩下几个子儿?就这点生意也值得他跟你争的你死我活?”
闻言,维森笑着说:“当然不止这些,这都是明面上能看得见的事,也就是做做样子,幌子而已,你还真以为他做的都是这些正当的事?”
夏安安嫌弃的咧了咧嘴,“这算是正当?”
“在你眼里或许是不正当,但是在我们眼中,这是再正当不过的事了。”
“那不正当的事是什么?”
之前雷卡说他们并不知道那个老头背地里做的是什么,可她却觉得他们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有插手过。
现在想想,那个雷卡说的话似乎也不能全信,他既然是警察派来的卧底,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派来?难道就为了这几个赌场?
维森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走到她身边,问:“老爷子让你接手雷手里的事,你可做了?”
“听雷卡说了一些,不就是沃夫捅了娄子把事情扔给他了么,雷卡接手一年没有进展,所以老爷子火了。”
维森笑了一下,“你说的这么轻松,看来你还是没有好好研究,你知道沃夫为什么会捅娄子吗?”
夏安安摇头。
维森侧首,在她耳边小声说:“因为他蠢,明知道是见不得人的事居然还做的明目张胆。你刚才问我,见不得人是事是什么,我只能说,你现在手里的那件事就是见不得人的。”
闻言,夏安安看了他一眼。
维森笑着说:“别怕,这件事已经是个烂摊子了,就算你做不好也不会有人怪你。”
“那我要是做好了呢?”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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