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我们蒋三爷了,说话跟吃了枪药似的,那是你亲姐,小阳是你亲外甥,你不管谁管?”
蒋修远往沙发上一仰,事不关己的说:“爱谁管谁管,反正我不管。”
沐阳那小子一心惦记着他的女人,还让他去保护他,想得美!
蒋修远说不干的事,别说是吕梅,就算是蒋东霖都劝不动。
不管就不管吧,吕梅找别人管就好了。
吃完饭吕梅才放他们走,回去的路上,夏安安闲聊着说:“今天放学的时候,有个老头找辛梓的麻烦,辛梓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我倒是没看出来她做事还挺决绝的。”
“决绝?”
这个词用在辛梓身上听上去不像是什么褒义词。
夏安安说:“是啊,我去的晚,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不过听语杉姐说,辛梓直接用玻璃杯打破了那个人的头,还有上次军训的时候,她并没有被人欺负,她是因为知道那两个人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故意扯破了自己的衣服。”
说着,夏安安觉得有些好笑,“她的性格跟她的外表好像不太符合,原本我以为她会是那种静悄悄的人,认识她久了才发现,她也是有脾气的。”
蒋修远心想,她要是真的有脾气那倒好了,只可惜她那不是脾气。
“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蒋修远问。
“不知道,四五十岁,很瘦,瘦的吓人,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被辛梓打了,语杉姐也打了他,他捂着脸我没看清他长什么样,不过”
见她话说一半开始犹豫,蒋修远看了她一眼,“不过什么?”
“不过我看到他的袖子下面好像有一个软针头埋在肉里。”
闻言,蒋修远轻轻蹙了下眉,“你看清楚了?是软针头?”
夏安安回忆了一下,说:“应该没看错。”
软针头这种东西,要么就是用在癌症病人的身上,要么就是长期注射的瘾君子,他记得秦升益说过,辛梓的父亲是因为吸毒才把她买了,难道是他?
“你在想什么呢?”夏安安难得见他皱眉的时间这么长,觉得有些奇怪。
蒋修远敛回思绪看了她一眼,“辛梓有没有说这个人是谁?”
“她说她不认识。”
“不认识?”蒋修远诧异。
不认识会把人家的头打破?
夏安安说:“其实我有的时候觉得辛梓心里好像藏了什么事似的,关于她的事她从来都不提,到现在为止我只知道她是被她爸爸买了,被黑面神买了,之后或者之前的事她从来都没提过,我挺好奇的,你知不知道关于她的事?”
“不是很清楚。”
夏依然的事还没有解决,她已经知道了夏依然背后有人,要是这种时候再被她知道辛梓的事,恐怕他再怎么劝也不能让她乖乖的什么都不管了。
第二天,秦升益送辛梓来学校,辛梓下了车,朝他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车远去,转身正准备进校门,却看到躲在树后站在那笑的阴森森的辛怀昌。
辛梓不想理他,不管他是不是她的父亲,他都没有资格再来找她。
她虽然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但是从小到大,他是怎么虐待她,怎么逼死她妈妈,辛梓全都记忆在心,对于这样的人,她只恨他为什么不早点死。
见她脚步连犹豫都不犹豫就往校门里走,辛怀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笑着说:“果然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被有钱人包养的感觉还真比当千人骑的婊子要好,没想到我的小梓这么有本事,你又今天也得好好谢谢我,没有我,你怎么会傍上这么一颗大树?”
辛梓的底线就是秦升益,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跟秦升益在一起的目的,她从没想过利用他,更不许别人这么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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