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多了,刚才不过就是不想待在聚香斋里看他们罢了。”待冉其琛把冉夕宁抱到马车上,冉夕宁不再想五年前的事,顿时好多了。冉夕宁看着冉其琛担忧的表情,心里流过暖流。
“真没事了?我刚才趁机给你号脉,发现你身体现在真是虚的很,而且还有毒素,回去得好好喝药,多吃点补品。”冉其琛不赞同地说。
“好,哥哥,都依你的。”冉夕宁甜甜地朝着冉其琛笑。
“哥哥,我没事了,咱们快去郑府吧,别耽误了正事,我能坚持住。”冉夕宁可没忘了写出陈情表的那个大才子,招募到郑明辉的话,自己又有了一大助力。
“既然如此,一会头疼了就回马车里休息,不能逞强。”
“知道啦知道啦,哥哥你真的有当老太太的潜质。”
“说的什么混账话,记得自己丞相府嫡小姐的身份。”
冉其琛看着这样的妹妹,又起了每日教导她的决心,以后可不能这样顽皮了。
冉夕宁吐了吐舌头,朝冉其琛拌了个鬼脸,怕被说就假寐起来。
“公子,郑府到了。”云南把马车停了下来。
“你暂且在车里休息一会。”
“好,哥哥。”
冉其琛不放心让云南留下保护冉夕宁后,警告地看了一眼冉夕宁就走了。
不久,云南就听冉夕宁就说。
“云南,我想出恭,那个,那个涸藩在哪啊。”冉夕宁不怀好意地说。
可是云南哪见过如此阵仗,顿时红了脸。
“小姐,这,这属下也不知道,要不我让郑府的婢女带你去。”云南结结巴巴地说。
“那怎么行,本小姐自己去找便是了。”
“不行啊,小姐,少爷让我跟着小姐。”
“费什么话,总得有个人在这等着吧,一会哥哥回来了一个人都找不到怎么办?我马上就回来,不会惹事。”看着云南眉头都能夹起一只苍蝇了,冉夕宁赶紧保证,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属下。
冉夕宁说着不等云南回答就跳下了马车。
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入了一个人的眼睛里,他面具下的嘴不由地扯了扯。
小家伙,又见面了。
再说冉夕宁,她进了郑府就随便溜达了起来,看着满眼的白色,也感叹起世事无常,来到了灵堂就见为首的两个妇人双双地哭泣。
随即,冉夕宁去给郑老先生和陶老太太上了一炷香,向两位妇人说了句节哀顺变,就离开了。
冉夕宁又想着在哪能找到郑明辉。
“明辉兄,再过五日你就去扬州了,咱们再见困难不少,你还要好好保重,五日后送君亭等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想必去扬州这一路不会太平。”
“好,劳烦其琛兄了。今日一别,送君亭就不要见了,别因为我郑府的事,连累了冉伯伯,等我到扬州安顿好了给你们送信。”
“既然如此,多多保重。告辞。”
“其琛兄替我谢谢冉伯伯,如果以后,算了,只要有事联系明辉,我定当万死不辞。”
只见冉其琛和郑明辉抱了一下,又快速地分开。
君子之交,莫过如此了吧。
冉夕宁看戏看的正高兴,忘了冉其琛正向外走,眼看着躲无可躲,突然身子腾空,被人抱到了房檐上。
刚刚站稳冉夕宁就要袭击来人,就听到。
“别动,冉其琛正往这边看,你想被发现不成。”
冉夕宁吓得赶紧停下,往冉其琛的方向看,正好冉其琛转回了头,好险好险。
冉其琛这时也很纳闷,明明感觉门口有人,回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大概是被夕宁那丫头弄得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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