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籽馨也不能任由段子卓在她家门口一直趴着,要是真的冻出个好歹来,她也说不清。
“琳达,你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段氏集团段江夫人闵媚的手机号。通知她,让她把儿子从这把他接走。省得他儿子冻死在我们家门口,还会让我们惹上闲事。快过年了,这样晦气的事情我可不想见。”
琳达一开始还没有明白什么事情,直到监控室那边将刚才发生在籽家大宅门外的事情告诉她,她才清楚。
没想到段子墨一个这么温润的人,竟然也会有这么狠辣的手段。直接把他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打到不能动弹,扔在了籽家大宅门前。
闵媚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和一群富太太在麻将桌上打牌。
她跑了很多关系,才找到一个愿意帮她的警员。
为了感谢他,为了感谢那个警员把他儿子放出来,闵媚真的是花了不少功夫去讨好他的家人。
上至警员老婆老母,下至警员的孩子,从上到下打点得十分妥帖。
要不是有她这份玲珑巧思的心,她儿子也不会被判八年,结果才关了不到半年,就以保外就医的的缘由给接了出来。
“段太太,你今天的手气不怎么好呀,你瞧瞧你都输了多少了?”
那个赢钱的警员太太笑呵呵的打趣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减。
她扔出一张牌,又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的牌面。
闵媚眼瞅着自己只要得了这张牌就能够赢,可见邻桌的眼神飞舞,好像也要赢了。
闵媚先是一顿,装作考虑半天才扔出一张,闵媚自然是刻意的扔出一张警员太太期待已久的牌,“五条!”
“哎呦,胡了!”
那警员太太乐喝一声,将自己面前的牌推翻,“段太太啊,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你看看今天我都赢了多少,要不是你这一张五条啊,我今天恐怕要输钱了呢。”
闵媚也笑呵呵跟着乐,还表现得极为亲密的去拍警员太太的手,“你运气好着呢。哪有那么容易说输就输呀,我今天实在是运气不好,改天吧,改天我在来跟你一起打牌。”
这几个人正说着话呢,却被闵媚一段手机铃声打断。
闵媚翻开手机,发现上面是一个不知名的号码,她本想挂断,却没想到对方锲而不舍的又再次打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呢。”
闵媚点开按键,还没听对方说什么,就极其不耐烦的朝那边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啊?我不买保险,我也不需要什么推销,我也没有中奖,你不要再给我打这些诈骗电话了。”
“段夫人,我想您可能有些误会了,我不是诈骗电话。”
琳达略带生硬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闵媚有些疑惑,她本想讥笑对方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就来诈骗,却听到对方说的,“敏段人,您儿子今天下午来籽家,想跟籽馨小姐商量一些事情。
却没想到,今天出门的时候被不知道哪里跑过来的飞车党给打了一顿。现在您儿子正躺在籽家大宅门外。如果您不想冬天雪地的,你儿子冻死。那您最好还是赶紧过来,把他接走。”
“什么!”
闵媚一声尖叫,噌的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我儿子被飞车党袭击,你们籽家的人就从房间里面看着,还不去施救。你们到底有没有长心啊,都是一群白眼狼嘛?”
闵媚这一嗓子,也顾不上周围是不是还有人。这些夫人一听,脸色也变得有些紧张。
“段夫人,我再跟您说最后一次。段子卓少爷在籽家门口遇到飞车党袭击,跟我们籽家没有任何关系。同样呢,我们籽家人也不想趟这趟浑水,你儿子现在已经躺了快十五分钟了。您要是再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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