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话说你要是媒婆嘛,这个还好说,能和我做做媒,可你这样一副样子,估计也做不来媒婆的,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媒婆都是干净利落,小嘴巴巴的,油光水滑的嘴巴,那叫一个会说,混媒婆这碗饭来吃,不会说话,可以说连门儿都没有。
“对了对了,你谁呀?”肖婉婷依旧用桃木剑指着这个老头子质问他。“我是,我是”这个老头子,居然一下子没能说出来自己是谁,我心说,我勒个去,这个老头子不会糊涂到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吧?那样的话,就太可笑了,对于老糊涂,我可管不着,毕竟,我只是阴阳师,降妖捉鬼还可以,对于老糊涂虫,我可不会唤醒他的记忆,说实话,我也没有那个耐心。
“我是,我是,你们还非要我亲自说吗?唉,你们居然都不认识我!”这个老头,真特么逗,说的自己好像是米国总统似的,谁都应该认识他,看样子我们都不认识他,还是一种罪过,他还自己不好意思说,想让我们一眼把他认出来,把他的,你谁呀,我们凭什么认识你!
我又气又乐,真想跳过去,给他两个大耳瓜子,让他清醒清醒,别这么自恋。看我们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那个老头子也很尴尬,“唉,看来我真是过气了,你们这样阴阳师,居然没有一个认识我的了,唉,想我居然混到了这种地步,真是可悲可叹也!”
这个老头子之乎者也这么一说,好像当初他是多么牛叉似的,好像附近的阴阳师,都得认识他,一见面就认出他来,话说,他到底是谁呀?难道真像他自己说的,当初的他很辉煌,附近的阴阳师都认识他?
我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就是这么一个走路都打晃的老头子,请原谅我,我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厉害之处。那个老头子叹了口气,“唉,看来你们这是真的不认识我!”我心说,你特么真逗,认识还分为真认识和假认识吗,今天我还真是涨知识了,没想到,在这个人皮蒙古包里面,我要走的时候,居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奇葩的老头。
不过这也让我解开了当初我刚来时的一个迷惑,当初那声沙哑的咳嗽声,就应该是这个老头子发出来的,只不过,后来他没有出来攻击我,而是那个被封印的小鬼出来的。
心底的谜底既然他们已经解开,此地再也没有继续停留下来的必要,我朝着肖婉婷挥了挥手,那意思是,咱们走,别和这个老神经病在这里磨叽了。肖婉婷瞬间看懂了我的眼神,她把桃木剑重新插在背后,飞身跳上了尸体梯子。
“唉,我说,你们别走呀,我现在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谁了。”
“哦,”我白了他一眼,说实话,这时候我的心里也挺好奇的,这个老头子到底谁呀,这么神经兮兮的,真让人受不了,临走之际,知道一下他是谁也行,反正就是听一耳朵的事情,属于搂草打兔子,下雨天打孩子,顺手而为。
“我是,我是这条河里的河神!”“什么,你是河神?”本来自己跳上尸体梯子的我,差点从那个尸体梯子上面摔下来,就你,是河神,我看你是丐帮帮主还差不多。
我冷哼一声,“就你,还河神,一边儿玩去吧。”我不是不尊敬老人哈,实在是今天我碰到了太多的意外,压力过大造成的我脾气有些暴躁,说完这句话,我就打算离开。
这里没什么好留恋的,即没有初恋情人,也没有美女,只有一个糟老头子,还神经兮兮的说自己是河神,你愿意是河神就是吧,与我何干?再者说了,这官儿又不是我封的,你用不着对我负责!“哎,我说,你们给我站住!”看到我们要走,那个老头子居然急眼了,他这是干什么,要阻止我们离开吗?要是这样想,那你就死定了。
我回过头去,看这老家伙到底打算做什么,没想到,这老头子居然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类似于令牌之类的东西,令牌我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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