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曲径的尽头,虽然很是普通,但胜在别致,房也是木头做的,虽然简陋,却格外的清幽,也有五六间之多,山是假山,并不是人为山,而且自上而下从对面的大山之上延绵而来的天然石山,水也是从山上流下来的,不偏不巧正好从这“假山”上流过,看似普普通通,却造就了一番美丽景象。
清幽的庭院内,几分的芳香,其中还掺杂着几分淡淡的药香。草药的味道虽然不美,但掺杂着花香,却显得格外的真实与清朴。
看到这里聂海渊胖大的脸绽放的更像朵花,他死死的盯着老者“逃窜”的方向,嘴角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老头儿,信口雌黄,这一次我终于追上你了!”
一语言闭,他迈开了大腿,一遛烟就跑到了木门之前,然而他刚刚驻足,就觉得双腿一软。
“噗通!”
一声闷响甚是响亮,聂海渊硕大的身体轰然倒地,还好门前土松草密,他爬俯着就倒在了原地,手中的铁担也应声而落。当然,景翀更是结结实实的倒在了那宽厚的后背之上。
他实在是太累了,纵然意志坚强,也到了强弩之末,更何况在看到此处留有人家的刹那,内心又过度翻涌,激动与劳累过度的结合,再强的人也承受不起,何况他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前行中的老者此时已经进了院子,似乎并没有理会栽倒的聂海渊的意思,他走进院子之后,一瞬间就改变了气质,原本佝偻的身体挺的笔直,虽然依旧的老态龙钟,但不难看出他浑身上下流露而出的一种气息,这种气息热烈奔腾,根本就不像一个行将作古之人应该有的。
“雅儿,你回来了么?”
略显沧桑的声音,中气很足,很显然老者先前一直在扮猪吃象戏耍聂海渊而已。
而随着他的呼喊,木屋内果然有了一声娇气的回声,“爷爷,您这是去哪了?我一回来就不见了您的身影!”
屋内传来的正是一位女子的声音,声音细腻听起来年纪不大。但此时言语之中附带着几分嗔怪。
“嘿小丫头,我老人家一大早不见了你的身影,反倒被责怪咯!”老者充满皱褶的脸上浮现笑容,虽在埋怨,言语中不听出他满满的宠爱。
“爷爷!”
一声嗲嗔,随即从那左侧的木屋之中闪现出一道粉色身影,十六七岁的少女,粉面桃花,琼眉宛目,纱衣笼罩说不出来的曲线玲珑,可爱动人。
“还不是怪您,前两天教了我一套什么闭气龟息法,练了几天都不甚熟练,今天起早异常燥闷我才去了清潭那里练习一番,谁知”少女抢到老者身前,拉着对方的衣袖撒娇道,可话到一半,却噎了回去,粉面一红,似乎还有些难言之隐。
“谁知怎么了?”老者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可随即回转目光盯向门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话到此处却又没有多问的意思。
“那您又去了哪里找我,这般时间才回?”少女胡搅蛮缠,不但不回答老者问话,更是话锋一转质问起了老者。
老者呵呵一笑,捻动胡须。目光也再次看向门外,“呶!这不,虽然没有把你找到,却也带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顺着老者目光看去,少女满脸好奇之色,缓步向前走了几步,她还是看清了门外横卧的二人,不由得面色一寒,露出了怒色。
“是他们”
少女脸色通红,怒目而视特别是看到景翀的瞬间,双眼之中都要喷出火来,特别是想到与对方的肌肤之亲,她更是觉得腹中作呕,怒气连连。可那种事情毕竟难以启齿,话说一半,她却只能愤愤而归。
“你认识他们?难不成?”看着少女的表现,老者很快就领悟到了一丝端倪,抢步走上前去,他的目光却看向了景翀的手臂。
衣袖划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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