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依儿兰儿,你们怎么也在这?”从飞剑上率先跳下一名看上去二十岁出头,身着月白广袖单袍的男子,行动间清风朗月,飘逸如仙。
而另一名最先御剑到来的男子,一身黑色长袍,面色冷峻严肃,看上去五十岁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恐怖的筑基期威压。他似乎早已在远处看到倒在地上的宫家少爷,一落地便皱着眉将宫铭扶靠在自己身上,伸出俩指扣住宫铭的脉门,一言不发地检查起来。
“爹爹,钱长老,你们来得真及时,方才不知道为何发生了爆炸,表哥他被炸晕了!”临潼兰忙向问话的青年回道,但说完这么一句话她已经废了好大力气,脸色微白,额头甚至渗出了汗珠。
旁边的人也没好到哪去,都捂住胸口,那几个围观的丫鬟婆子更不用说,早就一个个腿软跪倒在地,更有甚者连身子都抖了起来。
婴亦谷在旁不由得诧异,一是诧异这位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竟然就是双胞胎的爹,另一个便是诧异为何大家见到钱长老他们时一副心病复发极为难受的样子,但大家都这样的表现,她也不好搞得太与众不同,便也装作极为难受的样子,不做声色地跪坐在地上。
不过她其实也没轻松到哪去,刚才醒来后她的头就时不时刺痛一下,似乎爆炸留下的后遗症。不过婴亦谷并没把这放在心上,最起码她没被炸的缺胳膊少腿的,已经是万谢了。
钱长老把好宫铭的脉,面色稍虞,威压也不再释放了,众人只觉得瞬间身上轻松,好似卸去了千斤。
“无妨,只是晕过去了。”钱长老转身从随身的乾坤袋里捏出一个粉色药瓶,打开放在宫铭鼻子下给他嗅了嗅,只一会儿,宫铭便眉头一皱,缓缓醒了过来。
“宫公子,你可醒啦,感觉如何?”汤梦梦忙凑上前殷殷问道。
没想到宫铭睁开眼躺在钱长老怀里大嚷一声“丑丫头”,对着汤梦梦的脸就是一拳,轰的一下就把汤梦梦打飞出去。
众人全部惊呆。
汤梦梦被打飞后愣了好半天才醒转过来,面上羞愤交加:“宫公子!我是梦梦啊!”她百思不得其解,低头嚎哭起来。
临大老爷也是莫名其妙,他推推身边的两个女儿,示意她俩去安慰下。他这个侄子素来狂妄无礼,但这无缘无故打飞一个姑娘家,实在不是修士所为。
临潼兰使劲憋着笑,拉着姐姐临潼依的手一起把汤梦梦扶起,临潼兰还不嫌事多地讲:“姐姐别哭了,表哥他向来只对熟人说真话,不熟的人他还懒得讲呢。”
汤梦梦闻言眼泪流得更多了。
钱长老面色沉下来:“少主,不得无礼。”他已是筑基后期大圆满,只差机缘和心境上的提升便可迈入金丹大门,到时宴山亭便又多了一位金丹道长,宴山亭在修真界的实力地位也会随之上升。又因他擅于炼丹,宴山亭掌门很看重他,连飞扬跋扈的宫铭平日里也不敢招惹他。
宫铭此时已经搀着钱长老的手站了起来,他刚才一醒来就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女人凑在他脸前,想也没想就一拳打过去,现在清醒过来了,看着汤梦梦哭得死去活来觉得心烦意乱。
“女人真够烦的,”宫铭满脸不耐烦地嘟囔,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带着老佛爷标记的象牙白天蚕丝帕子,看也不看飞给她,“哭得难看死了,拿去擦。”
柔软的丝帕落在汤梦梦手上,天蚕丝制成的布料火烧不烂,水蠹不坏。在市面上一匹要卖三十颗下品灵石,这还只是原色,若染了色加了花纹,还得另外加价。但这块丝帕与市面上天蚕丝布料不同的是,它上面绣着老佛爷标记。
汤梦梦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今年的限量最新款,那可不是三十块下品灵石就能买到,不是老佛爷老会员还没资格买到。
别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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