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靓妹啊?”
我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却看到了这样的一条未读短信,翻看之下,才知是屈楚发过来的。
很显然,短信是刚刚收到的,看完后,我有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心里面将近一个月的隔断,终于被抽除了。
短短的一句话,我却揣摩了很久,害怕一言不合,又把她伤着了。
小心翼翼地,我开始和她短信聊起来:“是啊,我在她家楼下咧。”
“想人家了?”
“一直都想的,只是人家不理我。”
“干嘛又想了,不是嫌弃人家么?”
“谁嫌弃了?嫌弃还能朝思暮想,天天缠着不放?”估摸着屈楚不再生气了,我开始耍无赖。
“弃如敝履,你还能朝思暮想,心理扭曲啊?!”
“臭丫头,有完没完?我们就这样扯平了,好不?”难忍这份心焦,我直抒心意。多想就这样冰释前嫌,重修旧好,可是短信发出去以后,很久都没接到回信,我这心里面不免又波澜起来。
“就不!我就想没完没了!那晚的伤心,我还没愈合!”就在我忍无可忍,准备打电话给屈楚的时候,她的短信又来了。
“那行,没完没了,我求之不得。现在我已负荆上门,你看着办。”
“真想人家啊?为什么?”又等待了许久,屈楚的短信才过来。
“废话!入宝山空手而归,我岂能甘心?!”
“你入的宝山还少?现在不也还两手空空?”
“风景这边独好,我魂牵我梦萦啊。”见屈楚开始和我打情骂俏,我心里的思恋炽热起来。
“就你贫!这段时间可好?”她笑骂,最终,拗不过心动,开始问好。
“不好!”我实话实说。
“知道你不好,每天来好几次电话。”
“那干嘛不接?”不由地,我还是有些斗气,为自己这段时间来,对她的思念与牵挂。
“接,能如何?你还想怎么样?”
实在想不到屈楚会给我发来这么一句话,它让我所有炙热的心思瞬间都归于冷静。
“能如何?我还想怎么样?”差不多每一天,我都这样问过自己,现在屈楚这样问我,说明她也是认真思考过的,我只希望她思考以后找到的答案会和我一样。
“屈楚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么?”在心里面,我不免又开始纠结起来。
权衡再三,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表明心迹:“我想再入宝山,携宝而归!”
“坏蛋,就会哄我高兴。别离开,等我会儿。”良久,屈楚的回信才到。
看到最后这一句的时候,我虽然不知所措,但心里面一下子安稳了,然后坐在车里等待。
“真的不管不顾了?”在等待的时候,我扪心自问,虽然还是有些许的疑虑,但一种很迫切的心情压倒了一切。
等待的时间不长,就见两个女人从写字楼楼下的出口,边说边走了出来,依稀可见就是屈楚和她的合伙人处怡秋。
两人摇手再见,然后分别进入各自的车内,一会儿,屈楚的短信来了:“跟着我。”
屈楚驱车前行,我跟随其后,前后两辆车,不疾不徐而行。
转仙岳路,向西而行。我一看,屈楚带着我应该是要出岛了,果然,一会儿就上了海沧大桥。
海沧跨海大桥,如长虹卧波,蛟龙起舞,又宛如玉带横卧,映衬着这波光粼粼的海面,本就是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而其夜晚的灯景,却更有一种如梦似幻般的美丽。
每一次坐晚间航班回厦门,待飞机低垂,掠过这跨海大桥,我都忍不住从空中俯视,看一路的灯光顺桥湾而蜿蜒逶迤,随桥身而起伏前行,我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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