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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级了。
这些天来,韩跳疯狂杀戮,不管是怪禽异兽,还是敌方帅士,很多都惨遭他手上。
“不够,这还不够。”他似乎喃喃自语。“就算能够成为满级刺客,并且拥有兵器铺最好的装备,但这些,本来就是‘那位’的手笔,怎么可能以此作为依仗真正揪出真相甚至战胜‘那位’。”
原来,自从韩跳察觉到那丝阴谋的味道,仿佛是有幕后黑手操纵一切,他便不愿成为棋子受其摆布,所以一直在努力想让自己快点强大强大更加强大起来。
他也这样做了。
但又一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黑衣人时后者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无敌感,想到树神束缚为代表的神奇强制性力量,想到连自己的长枪c自己所掌握的强大技能都是黑衣人赐予的,更况且他不知道这黑衣人,在这场局里面究竟扮演什么角色,就是真正幕后黑手终极一ss?还只是个使者?或者仅仅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卒子?韩跳越想心里越不安,不由得是怅然若失有些心灰意冷。
不怪自己不去认真争取希望,怪就怪对手太强大了。
“话说回来,即使现在是做棋子,也要在棋盘里面做老大,我可是无双韩跳跳呀!”韩跳忽然想明了这一点心态也得到了调整,于是他坚定自己的决心:既然未来太不可测,那便只争朝夕!韩跳拍拍手,转身寻找下一个“猎物”。
一长串轻佻的口哨响起。
花木兰警惕地转头看声音源起的地方。
一个不羁的少年杵着一杆长枪在那,嗯其实看上去差不多也算是个小青年。反正就是在两者交界线附近,都可以说吧。十七岁的年纪。
“韩跳!”花木兰心中一紧,怎么又碰上他了?
“哈喽,美女!”韩跳主动打起招呼,“算上之前死掉的廉颇,你将会是第七个哦。”
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但看花木兰的表情,显然知道他在讲什么意思。
“欸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什么了情况把那个胖子杀了,”韩跳故作痛惜婉恨的姿态,“我就是在那里走着,突然一个重伤之人捂着左臂急急地直冲向我而来,我吓得举枪抵挡但一不小心就把他误杀了,欸我就挡了一下没想到他就死了,再连忙确认死者身份原来是你的战友廉颇大将军。”
“你吓得举枪抵挡个鬼,”花木兰撇撇嘴暗叹道,“真相肯定是:当时恰好碰到重伤的廉颇,看到他受伤之重你小子欣喜若狂于是轻易杀死后者。廉颇应该是跟谁大战一场后才受的伤,而且多半后面还有追杀。于是廉颇他大半注意力放在后面状况,加上当时的严重伤情影响到感官使他警觉能力察觉能力下降很多,这才撤逃过程中没发现自己竟是选择了一条朝近另一个敌人的路,颇有点慌不择路的味道。而再等他发觉已经晚了,韩跳岂能放过到手的人头。唉廉颇这家伙这运气也太背了吧!”花木兰心里暗暗嘀咕猜测感叹同情,却不做声。不得不说花木兰头脑不错,她猜的挺对,的确真实情况基本就与她所想的相符合,也确实刚刚韩跳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见花木兰表面没什么反应,韩跳便知道她并没有相信自己的瞎说不由得尴尬一笑。
咳咳,他轻咳两声,“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们一定只会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儿。”说完他眼中迸发出骇人的精光,浑身散发出冲天的战意。面对女人,他依旧发狠。这可是战争,不是儿戏!绅士礼仪?那只是和平年代的“锦花”罢了。而我在这里每多杀一个人,包括女人,就是在为国家命运多增添一颗炭!
“来吧。”花木兰也知道躲不掉,她缓缓抽出双剑。自己,未必就会败啊。这便是强者的心境,不畏不傲不盲不躁,能退能进把握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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