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三个人正在各各点烟,猛见屋檐处冲出一个黑影,扑在樟树上,不由吓一跳。就这工夫,肖光捷两手一松,嗖罗罗就从枝干上滑下,两脚沾地。
小霍认出他,一下子就慌了,朝两个同伙一扬手:“不好了,来对手了。”
肖光捷拿手指着小霍,厉声喝道:“是你们一伙绑架了黄老板吗?”
小霍觉得这是在两个同伙面前表现一番的最佳时机,就两手叉腰,挺起胸问道:“你胡说什么,我们哪里绑架什么黄老板了?”
“别耍赖,我可认得你,黄老板真要出点什么事,我先找你算账,你是逃不掉的。”
另一个脸上带一道小疤的骂道:“哪里来的泼皮,敢在我们面前撒野,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当然知道,你们不就是斧头帮的吗?可老实说,我以前跟你们老大是见过的,他明确跟我说,斧头帮绝不搞打家劫舍之事,不搞偷鸡摸狗,斧头帮只对付那恶贯满盈之人,怎么你们倒对付起无辜者来了?”
肖光捷很是激愤。
小疤一怔,莫名其妙,看看两个同伙,一齐笑起来。
“你们笑个鬼呀,笑什么笑?”肖光捷叱咤道。
第三个是绸衣瓜皮帽,像个老学究家的儿子,摇头晃脑地说:“你这话毫无根据,完全是凭空捏造,胡乱臆断,咱们堂堂咸义帮,怎么成了恶名昭彰的斧头帮了?”
小霍调侃道:“也难怪他,他眼里只看到过斧头帮,哪会知道咱们咸义帮的英雄壮举呀。”
瓜皮帽似乎理解了,频频颔首:“是滴是滴,看来此翁孤陋寡闻,实乃闭目塞听啊。幸好遇上咱们咸义帮的侠士们,如果真遇上斧头帮那些杀人不眨眼之徒,就你这嚣张之举,早就招来斧头的侍候,也就沦为地上一滩烂泥了。”
三个人都嘻嘻哈哈笑起来。
肖光捷瞪着眼问:“咸义帮,是什么帮?我怎么没听说过。”
“所以你才孤陋寡闻哪,竟不知威震四方的咸义帮,我看你还得多多去世面上走走,不要成天低头望着你的脚丫子。”小疤也一阵取笑。
他们放肆的笑是可恶的,但肖光捷不是因为他们的嘲笑而恼怒,他是觉得时间紧张,不能跟他们玩虚的,管他们是什么帮,先制服了再说。
他一步抢上前,抓住瓜皮帽的手腕,用力一拧,瓜皮帽顿时鬼嚎了一声。
原本肖光捷是准备对付高手的,没想到瓜皮帽的手那么容易被他抓住并拧转,瓜皮帽的胳膊没什么力量。
瓜皮帽是个没有武功的秀才吧。
即然没有武功,肖光捷就手一松放了他。
马上把目光对准了小霍和小疤。
小霍是有武功的,但已经交过手,是手下败将,那么小疤呢,是不是有两下子?
小疤一见肖光捷对瓜皮帽动手,就叫唤了:“你你,怎么能打人呢?真的想动武吗?”
“快把黄老板交出来!”肖光捷继续喝道。
小霍一摆手:“这事不是我们干的。”
“不是你们还有谁?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是另有任务,但不是针对黄老板的。”
“什么任务?”
小疤抢着撇撇嘴:“何必要跟你说呢,你是谁呀,又不是我们上司。”
“他是侦探。”小霍小声介绍。
“侦探怎么啦,敢查到我们头上来吗?”小疤挺嚣张,有恃无恐的样子。
“不要这么说,侦探就是查事的。”小霍明显懂得轻重。
肖光捷说道:“我是黄老板家的客人,黄老板突然失踪不见,我怀疑是被人绑架劫持了,正好看到你们这几个就在下面,鬼鬼祟祟的不像干好事,我都站在你们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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